“前辈高人,七年前曾言我峨眉将面对大难,杜掌门拜访前辈后,想必当时已获得化解之法,是以杜掌门捐躯取义远赴魔教换我峨眉安宁。”洛瑶溪不假思考隧道。
“洛掌门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本日老夫就将七年前曾对杜嘉尹说过的话再对你说一遍,老夫曾以夜空星斗占卜得一奇卦,发明夜空之上最西边之天狼星奇数年亮而偶数年暗,最南边的水河星倒是偶数年亮奇数年暗,这两星呈此消彼长之势,两星代表的是西边的魔教,和南边的峨眉派,是以魔教将与峨眉此消彼长。七年前老夫见西边天狼星逐步增亮,而南边水河星逐步发暗,是以判定峨眉将有大难,然老夫在占卜时也晓得了化解之法。”清闲子捋了捋苗条乌黑的髯毛。
“果然如此?”洛瑶溪的确不敢信赖。
“非也。所借之力乃峨眉掌门与魔教教主没法逃离的运气。”清闲子喟然一叹。
“所谓天然化解,乃天命也,射中必定也。”清闲子淡淡隧道。
“前辈是说,无需借助外力,只要时候一到,天然化解?”洛瑶溪解释道。
“前辈请讲,我洛瑶溪自当经心极力!”洛瑶溪恭敬地答道。
洛瑶溪一阵欣然若失,每次回想起与清闲子的此次说话,她总有一种无穷的感慨,她不晓得该不该信赖运气。清闲子是天下第一的占卜大师,他的话该当不会错,但洛瑶溪还是不敢信赖“为情所困,不得善终”这八个字,这八个字实在过分沉重了,果然像清闲子说的那样的话,她又该如何逃离这个循环之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