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北边的青云江上,一艘富丽的花船在那碧波中乘风而行。
“不是,你......”华服老者指着儒袍中年人,还想说些甚么。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站在花船的船面上享用着劈面吹来的习习冷风,赏识着青云江傍晚的美景。
“早就安排好了大人,以是晓得商队路程的人,我们都派人盯着。在这些人中,一共有七人是晓得周家商队路程的,这七人中有四人是一向卖力商队路程安排的,别的三人则是俄然跳出来的。”
酒过三巡,只听此中一人道:“诸位有谁晓得,王家如何还没人过来?另有黄家,本日就是为了他家的事,如何都这会了,正主还没过来。”
可顿时又被阿谁儒袍中年人打断了。因为早在来之前,儒袍中年人就已经接到动静,晓得了事情的进过。固然他坚信本身的部下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情,但是当他用本身暗中联络部下的信鸽传信以后,就有些不太肯定了。信鸽飞出去没多久,就又飞了返来。腿上绑着的信,还是绑在那边。
在一座装潢极其豪华的大厅内,一群穿着富丽,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端坐在一张张案几后,喝着酒,在他们身边各有两个年纪悄悄的侍女殷切的奉侍着。
落日垂垂被江水吞噬,望着远处水天交代之处那半边落日,老者立足看了一会儿,便回了船舱。
“是,部属服从!”说完紫衣男人又等了一会儿,见老者再没有别的叮咛,这才渐渐向后退去。
“王家毕竟是十二世家之一,瞧不上我们这又有甚么奇特的,不来就不来呗。至于黄家,估计在等南山书院哪位吧。”一名青袍老者躺在侍女怀中,非常舒畅的回道。
看到华服老者还想说点甚么,儒袍中年人直接站起家来讲道:“周兄商队的遭受,我坚信不疑。我也没有想到,本技艺下会呈现这类不守端方的败类。是以,刚才我已经去了趟府衙,直接找到驻守江州城的王将军。请他直接派兵将青虎寨给剿了,但愿如许能让周兄消消火,将心头那口恶气除了。不知周兄,感觉我这么措置可还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