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渐渐停在了冯予弘身后三步外,跟着眼睛渐渐适应殿内暗淡的环境,韩非玉欣喜雀跃的心再次冷冻固结。
冯予弘信赖韩非玉定能做好正源教掌教,只是本身这一去,他小小年纪就要撑起偌大教派,上无长辈撑腰,此中该有多少艰巨…
“你返来得比我料想的快一些…我本还怕等不到你了…非玉,你来。”
韩非玉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深一脚浅一脚地直冲背对着殿门,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小老头奔去。
韩非玉握着肩膀上的手,那手干瘪冰冷,再没了兴旺朝气,他手指探了探徒弟的脉息,心下一痛。
“非玉啊…你师伯们,小师叔和你的两个师兄,我亲身带走了,他们化作黑水了无踪迹,我并无牵挂…”
不成想,本身这故乡伙不顶用啊!这偌大的正源教只能压在这副还没长成的肩膀上…
韩非玉和乐于安在襁褓中时便来到冯予弘身边,名为师徒,也做父子。
万般愁思让本就强弩之末的冯予弘气血上涌,呛咳不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