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面具?”
计绍先此时已经无所顾忌:“你说得不错,是他给我们传的动静。我们本来对他的话还半信半疑,没想到来这儿一看,真如他所说。”
傅轻鸿的伤虽说没有伤及内脏,但伤口很深,起码静养十天,这么长的时候,实在是不平安。
自从那天傅轻鸿受伤,江红月便让他躺在床上不要乱动。
“是很残暴。”江红月道。
“但是他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傅轻鸿不解。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是我忽视了,忽视了他会向你们通风报信、阿谁黑衣人呢?他没有跟你们一齐来吗?”
他额头上的汗水扑簌簌而落,胸前药布再次被鲜血染红。
但是他到底没敢赌上一次。
江红月恍然:“那他刺杀你的目标,是为了夺回宝珠和那幅画了。”
因为傅轻鸿的受伤,他们只得留在这个小镇上,等候傅轻鸿伤愈以后,再去盛州。
瞬息间,那身影便消逝在街头。
而这时看着在身边繁忙的女人,他会想,有个女人在身边也不错,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的确挺可骇。”
来的人不是黑衣人,而是计绍先和聂雕。
“曾无求。”
但是早上一别以后,季灵鱼就返回荣城,恰好跟他们背道而驰。
计绍先则走了上来,对劲地笑着:“看来傅先生此次真是伤得不轻啊。”
江红月用毛巾悄悄地擦拭傅轻鸿身上的血迹,道:“这个刺客出剑又快又狠,也不知是甚么人?”
江红月问:“那你看没看出来,这是甚么剑法?”
江红月最担忧的倒是阿谁黑衣人会去而复返。
记得有一次他小腹中刀,伤情比此次严峻很多,中刀的当晚他还是和朋友在内里痛饮。
她奉告那名海员明天中午产生的环境,并让他想尽统统体例顿时追回季灵鱼,庇护傅轻鸿。
傅轻鸿点了点头:“是挺多,在江湖上走,哪有不获咎人的。计公子是不是也有兴趣到江湖上混一混啊,计家是做买卖的,如果没兴趣,最好就别趟这浑水,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到处都是危急。”
傅轻鸿取出短刀起家应战。
江红月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来,他这么焦急向你脱手,必然有甚么目标。”
傅轻鸿摇了点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