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归正另有两个月呢。”见路青没明白回绝,胡老板心中一喜,接着说,“另有,这张是我们玉石斋的高朋卡,有了它后,今后路兄弟来任何一家玉石斋消耗,一概打八点五折。”
还真是有人磨刀有人伸脖子,随便宰,难怪说是暴利,一点都不假。
“那等会吃点东西再去病院吧。”
再加上给小贝壳、云爷爷和云铁他们买的一些玉制玩意,前前后后,去掉打折的,一共花了七十来万,比起他现在的身家,连零头都算不上。
“额,我哪有甚么技术,那都是运气。”
“赌石小妙手……”
这并不是路青多虑,而是财帛动听心,本身一个早上就赚了两千多万,很难保就没人起甚么歪心机。
最让路青无语的是,他但是晓得,胡老板那堆全赌毛料,只剩下最大那块是有翡翠的,其他的满是空心蛋,甚么都没有。
看着那张淡金色的卡,路青一愣。
“有一点,哥,唐爷爷人真好。”
“请说。”
不过在分开玉石斋之前,路青还是将店里那只五十万的玉镯买走了,同时还给老爸买了个十万块的和田玉观音吊坠,并帮小妍挑了一串翡翠项链和手链。
“抱愧胡老板,赌石这玩意我不善于,还是不去凑热烈了。”
“明天你们两个小娃子来我家做客,趁便带上那枚帝王绿给我把玩一番,刚秀士太多,老头我都还没看过瘾呢。”唐老头略带不满道。
“嗯?哦,不美意义,想东西有点出神了,胡老板刚才说甚么?”
“唐老伯,明天真感谢您了。”
“这如何美意义,明天在你这赚了这么大一笔钱,我还感觉挺不美意义的。”
“你在这切出帝王绿,估计很快就要传遍玉石圈了,今后不晓得会有多少人跑到他这赌石,到时,哪怕他将毛料的代价再翻上一两番,都会有人买账。”
“记得带上帝王绿。”
“这个,在商言商,在商言商。”胡老板嘲笑道。
“路兄弟,路兄弟?”
“不错,到时天下各地的玉石贩子,都会齐聚南京,那场面,可比我这里小打小闹强多了,凭路兄弟你的赌石技术,必定能在这场嘉会上一鸣惊人。”
“谢我干吗,那是你的本领,有一件事你做的很好,不去插手阿谁甚么劳子赌石大会,赌这东西终归不大好,特别是赌石,太轻易让人倾家荡产。”
再说,路青还想快点归去,然掉队行抽奖呢。
路青的确有力吐槽,从豪杰救美到赌石小妙手,这两个称呼的气势腾跃有点大,让他模糊有种蛋疼的感受。
最后唐老头留下一个地点,然后就满脸笑容地走了,说要快点回家,叮咛老伴做好筹办,明天给两人弄一桌好菜。
“哼,你小子还真觉得他这店会亏损啊?”一向在中间喝茶的唐老头俄然哼了一声,“先不说他卖毛料,本就是暴利行当,就说你此次一下子在他这里切出这么多好东西,本身就帮他赚了大钱了。”
“如许啊,实在路兄弟你真的能够考虑一下,就你这份运气,可比甚么技术都要强,说不获得时又能赌出个帝王绿呢。”
他是想,若路青插手赌石大会,切出甚么好东西,本身或答应以仰仗带路之谊,优先买下,明天没能买下帝王绿,是他最大的遗憾。
不自发地,路青内心做出了一个决定。
“还能如许?”路青望向胡老板。
“这个……可不可。”
还是低调点吧,赌石这类东西,今后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