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招了招手,让一个马仔过来。
周扒皮的笑容刹时凝固在脸上,心中暗叫不好。
“把你的枪给我。”
连手里的铜钱都顾不得了,顺手就当渣滓扔到架子上。
周扒皮呆愣半晌,赶紧确认:“您是说把店里的东西都包好?”
烟雾散去,墙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弹孔,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一刹时的惊心动魄。
姬伯璋歪嘴一笑,将还冒着烟的枪口又对准了周扒皮的额头。
马仔听话地将手中的战术突击步枪递给了姬伯璋。
埋汰不说,还尽是倒霉。
几个马仔也有样学样的摸了摸口袋,然后一脸茫然:“老迈,我们也没带钱啊……”
“好,就这个价。”
可怎想,姬伯璋底子不讲武德。
随后他看向摆布的马仔:“你们身上有带钱吗?给老板结账啊。”
方才那一阵阵风声,可就贴着他耳边吼怒而过,他乃至能感遭到枪弹掠过脸颊的热度。
可现在,他却能以四十倍的代价卖出去,内心别提多美了。
姬伯璋挥了挥手,表示马仔们停下,然后转向周扒皮。
“哦,对了,差点忘了。”
现在能骗一个是一个,从速脱手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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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扒皮心中固然迷惑,但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赶紧说:“哎呀,九叔的寿辰,那但是大事。您来我这儿算是找对处所了,我这儿有各种奇珍奇宝,包管能让九叔对劲。”
“你看清楚了吧周老板,我们可不是甚么马匪!我这辈子最悔恨的就是马匪了,我们这是来给九叔祝寿的,你说是吧?”
姬伯璋故作大气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掏兜儿,取出两团氛围。
翻开保险,枪口微微上抬,直接对着白墙扣动了扳机。
“不~我的意义是除了这件……”
“慢着!”
压口钱确阴气足,但毕竟是死人含过的。
"哒哒哒哒!"
可他不敢发作,毕竟这些马匪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姬伯璋的调子俄然进步,周扒皮心中一阵冲动,一蹦三尺高。
“你不是要钱吗?我这但是最新款的烧火棍,市道上可买不到的。”
他抢过伴计的活儿,亲身上手,恐怕慢了一步。
他还想挣扎一下。
就比如说两百两阿谁玉镯子,实在只值20两,倒是他花五两收来的。
看这架式,难不成这群马匪是来白拿东西的?
“好了,算完了。”
“本日九叔过寿,想挑几件上好的寿礼。”
周扒皮见状,心中暗喜,觉得这姬伯璋是个不懂行的土包子。
“如许吧……”
当即有两个马仔坏笑着站了出来,将阿谁不利的马仔拖了出去。
周扒皮取出一个小盒子,谨慎翼翼地翻开,内里躺着一枚古朴的铜钱。
然后转过甚问向另一个马仔,“你他妈的是马匪吗?”
“您在开打趣吧?”
“起开!你这干活也太不敏捷了!”
上个月被人拿着刀催债,就把自家婆娘和闺女卖进了窑子,还发誓要改过改过,攒够钱赎回那娘俩。
姬伯璋一拍脑袋,然后转头对周扒皮说,“两千两银子是吧?我此人一辈籽实诚,从不欠人东西。”
周扒皮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想想那位爷,真是风雅啊!
姬伯璋不紧不慢地答复,周扒皮一听,心中倒是有些起疑。
姬伯璋接过枪,谙练地拉动枪栓,查抄了一番,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周扒皮。
姬伯璋俄然打断了周扒皮的叮咛,周扒皮面露难堪,心中暗自不安。
周扒皮浑身颤抖,盗汗直流,他赶紧点头如捣蒜:“能...能抵得上,能抵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