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洛阳道:“那就只要等了,九鹤道长还不好说,但九英道长是有明白去处的,请人传信跟都批示使府上联络,探听一下,应当就能晓得他有没有出事。”
关洛阳冷静点头,对这些邪方士的风险性,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给师弟盖好了轻柔的蚕丝被子以后,秋石直起腰来,松了口气,正要回身,双脚却高山绊了一下,几乎跌倒。
中间秋笛手捧一个瓷碗,碗里已经加了好几个小瓶子内里倒出来的药粉,现在又有三张纸符盖在上面,缓缓燃烧,纸灰都渗入液体当中,水面咕嘟嘟的扭转着,构成了一种如青苔般的深绿色。
从刘府回真武祠,也就一个时候摆布的路程,但他们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却发明石阶前已停了七八顶肩舆、四辆马车。
那些尸身塞进一辆马车里,别的秋暮、秋华各躺一辆马车。
秋笛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还好你带来的药够多,可惜秋华师弟那条断臂是被猴鬼附着,骨髓坏死,已经接不上了,接不上了,唉”
秋笛点头:“纸鹤传信术,我们众师兄弟当中,大师兄练得最好,但也只是能做到从各地向真武祠传信罢了。我所晓得的人内里,唯有九鹤师叔,能在把握生辰八字的前提下,向三百里以内任何一人传信。”
很多打扮殊异的和尚羽士,在这些法驾四周静候着。
关洛阳倚在门框那边,神情奥妙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正说话间,山上有羽士下来,仓促到了面前,年约三十,蓄有稠密乌亮的短须,双目清澈。
碗中符水只剩一半的时候,秋石扶起伤员的头,直接给他灌了下去,嘴唇都染成了绿的。
关洛阳说道:“你之前不是提到过有甚么纸鹤传信之术,说你本身成就不敷,没体例追你两位师长的气味,那么你那些师兄弟内里,有没有其别人有这个本事的?”
当时雄师围歼,船队追击,这帮人只剩下少量残党,被追杀到外洋,销声匿迹已久,没想到此次呈现,竟然敢主动设局针对奉诏真武祠,明显是又积储了权势,有东山复兴的意义。
第二天一大朝晨,刘府的人就送来报酬,刘老太公服了秋笛的药以后精力大好,亲身出门,千恩万谢。
“只是,我有些担忧师父师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