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大师你想多了,就是长夜无聊,我随便问问。”
苏墨调息理顺体内的真气,然后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和尚固然还是哭得涕泗滂湃,但好歹算是说了句完整的话。
苏墨:“……”
“第二天我回到寺中,见寺中师兄长辈皆遭搏斗,本来佛烟袅袅的兰若寺又被妖魔窃据,入目皆是森罗天国之气象,不由生出了金刚之怒。然后小僧就誓要除魔卫道,和那树妖斗法了三天三夜,毕竟还是不敌树妖的千年道行,也惨遭了树妖的毒手。”和尚悲忿道。
“正如施主所言,槐树已走上了歧途。未免它堕入魔道,方丈和寺里长辈亲身为它诵经,想要涤去它的魔性,唤醒它佛性的一面。哪知……当天夜里,它就伸出了魔掌,用它的树枝,屠尽了兰若寺里毫无防备的百余僧众。小僧因为外出游方,当夜并不在寺里,幸运逃过一劫。”
和尚:“呜呜……施主……施主您怎得如此无礼,欺负小僧。”
“那施主可知树妖是何来源?”和尚问道。
苏墨叹了口气,说道:“槐树的口气真大,这那里是佛?清楚就是一尊魔!”
和尚:“呜呜……”
当然,是生前。
“大师,你为何抱佛而泣啊?”苏墨出声问道。
听到小和尚的答复,苏墨的眼睛都瞪大了。
苏墨点了点头,这些信息他都已经晓得。
苏墨:“大师,能不能奉告我你是谁?”
“呜呜……施主,和尚说出来,呜呜……施主你能帮和尚了结心愿吗?”
和尚并未在乎称呼的窜改,仍然双手合十,礼数殷勤得答复道:“施主也是修行之人,来此兰若寺,想必已知这佛土已被妖妖怪物窃据。占有佛土的最强大的鬼物,被称作树妖姥姥,除此以外,另有几十个幽魂怨鬼,皆服从树妖的号令。”
那和尚抱着佛像一顿哭,哭得人莫名奇妙,哭得人触目恸心,哭得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他没有走上前去,因为他早已经发觉到,这个和尚已并非生人,乃是一个魂体。
你再如许,我们真没体例镇静的谈天了。
“兰若寺应当也是是以才变成的鬼寺,但是……小徒弟你既未遭魔掌,为何现在也变成了一缕幽魂?”苏墨迷惑道。
苏墨摇了点头,说道:“不知,愿闻其详。”
和尚听到苏墨的话后,终究放开佛陀的金身,垂垂止住了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