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三声对掌后的巨响,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仿佛断了线的鹞子,纷繁寂然落倒在地上。
这三人倒在地上,当即和范百龄一样的表示,抬头朝天狂喷鲜血。乃至血气喷洒中还异化着内脏肉末!
被恩师逐出门派,是函谷八友心中最大的隐痛。现在被胡飞毫无顾忌的扯开伤口,八人俱都面色剧变。但是又惊骇胡飞的手腕,不敢脱手。范百龄本来垂垂稳定,听了这话,当即伤势发作,口中鲜血仿佛血泉狂喷不止!
棋力不济,心力交瘁,入魔了!
慕容复适时脱手,点住范百龄的昏睡穴,又指责胡飞道:“揭人不揭短,凡事都有隐情。凡人都有苦处,胡飞你莫要恃强凌弱,我‘南慕容’却要和你请教公道。”
他越看越感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是胸口气血翻涌。定定神,第二次再算,又发明第一次算的竟然不对!
胡飞本来350年的北冥真气,因为医治阿朱,失了200年。现在只余下150年。但饶是如此,也不是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合力下能够对于的。更何况他们仓促之下,只顾着自家公子,那里凝集出全数内力,是以让胡飞偷袭到手。
王语嫣一双妙目盯着慕容复,连连点头。又伸出葱葱玉指,对着胡飞:“表哥说的定是没错。倒是胡公子你诬赖好人,口不对心。先是说是表哥的至好老友,棍骗于我。现在又说嫁祸表哥,不是好人!”
慕容复抬头长笑,尽显俶傥多情:“慕容复鄙人,这就入局向聪辩先生就教。”说完,连看都不看胡飞一眼,仿佛对他来讲胡飞不过是顺道才来肃除的小杂草罢了。
范百龄心中纠结非常:“平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面前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靠近完局。并且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攻,或收气,花五聚六……”
语音未毕,抢先便有一龙套抱拳走出,恰是那苏银河收了的八个弟子之一,又被逐出师门的函谷八友之一,范百龄。
“哈哈,成了!”胡飞心中狂笑。
苏银河叹了一口气:“心力不济,也是棋力不济。范百龄你退下吧。”函谷八友本就是他的弟子,只是被逐出门派罢了。是以苏银河的语气极不客气,但是范百龄却不感觉是一种耻辱。但是他还是有点不甘心,抱拳作揖道:“还是让我在长考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