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一边刮鱼鳞一边笑道:“我和奶奶忙着上山采草药,没工夫打理家里的事。村里的人常常会过来帮手,水缸里的水也是他们挑的。此中有一些人曾经来瞧过病,也有一些没来过。”
戚琪听了不由感慨道:“你可至心宽啊。”照如许说,在这个瀛洲岛上做个农夫也不差啊!
阿兰问道:“巧甚么?是吃的吗?”
阿兰听到他们的话,从灶台上探出头来,笑道:“村里人都如许的。不过阿宏特别心宽,他最喜好做的事就是数星星,对吧?”
阿宏当真道:“没错。并且我胃口特别大,又特别不客气,你最好吃多吃快,免得亏损。”
“没人来收赋税啊,我交给谁呢?”
来院子里取柴生火的戚琪听到了,嘴角挑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姐,这些人是不是想要寻求你啊?”
他的眉眼看起来非常年青,却胡子拉碴,衣服上溅满泥渍,下摆一半塞进裤腰里,一半耷拉在外头。
阿兰噗嗤一声笑道:“小时候奶奶教我识字,向来不骂我的。她说我资质不高,能识得草药,开方剂的时候不出错就行了。”
阿兰笑道:“都出去吧!鱼汤能够出锅了。阿宏也来一起吃。”
阿宏不推让,一起进了屋。戚琪朝他扮了个鬼脸:“我猜你刚才就是闻到了香味,才跑来蹭吃蹭喝的。”
门外是一片郊野,豆割得方刚正正,有些种了庄稼,有些则杂草丛生。那些荒凉的田块看起来很多,并且间杂在庄稼地之间,看起来极其不调和。
黎小石笑道:“你如果不回家,就没有巧克力吃。”可可这类东西,可不是这个岛上能够种出来的。
“不交赋税吗?”
有一条田垄较为宽广,此中栽了一棵垂柳,专门供人歇息。树下坐着一个庄稼汉,此时半倚靠在树干上,拿草帽当扇子,落拓地乘凉。
戚琪不依不饶:“如何不是?那人家为甚么主动上门来帮手啊?你感觉他如何样?中意吗?”
阿宏说:“草长长了,来年春季一把火烧尽,就是肥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