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胡柯也返来了,背着很多木料,一卸下就不住喘气:“累死我了!”
胡柯几近要跳起来:“太阳要下山了,路都看不清,还要我去?山上有野兽如何办?”
老头一边把草药放在小石臼里碾碎捣烂,一边说:“这叫续骨草,只长在山缝缝儿里,看获得够不着。他俩能采到这几棵很不轻易,有伤的人要记取人家。”
“能够抬走,送病院不好吗?”
鸭群和苗康也返来了,鸭子们优哉游哉信步闲走,苗康则撵在前面不断地大喊小叫,摈除那些后进的落单的旁逸斜出的鸭子,直忙得满头大汗。
老头却虎着脸道:“捡了这么点就返来了!再去!”
谢薇薇又问道:“那邱益和曾帅才找返来三四棵草药,你如何没说他们?”
“但是那老头是善是恶?我们不清楚他的来路。”
黎小石只好闭嘴,他自作聪明地想要从家人谈起跟老头拉拉家常,没想到老头铁板一块。
世人看着这桌简朴到极致的菜肴,额头一滴滴盗汗滴下。也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食材就这么多,做出来的菜肴又能丰富到那里去?就算是搭配着炒在一起,也不过是青菜炒胡萝卜,胡萝卜炒土豆,跟现在的四个菜又有多大的辨别呢?
老头在槐树上折下几根粗细适中的树枝,把苗康的手臂夹住,用布带子绑起来吊在脖子上。
隔着一扇门,他看着屋外藤椅上的老头,斑白头发在风中悄悄飘摇。孑然一身在这荒山野岭避世而居,他究竟是甚么人?
“但是黎小石和苗健的伤如何办?”
八人中除了黎小石没法行动必须留在这里以外,其他几人都叽叽喳喳起来。
想到此便纷繁下箸,没想到一个接一个吐出来:“太咸了!盐瓶打翻了吗?如许下去会叫人脱水而死的!”
把清炒青菜、清炒胡萝卜、清炒土豆、清蒸番薯四个菜端上桌今后,二个女孩忐忑不安地等在一旁,不晓得能不能过了世人的批评一关。
在没有收集、没有电、没有自来水的茅舍,光阴仿佛流逝得特别迟缓,黎小石迷含混糊地睡了一觉,这回甚么梦都没有,非常结壮非常安稳。
“病院在那里?这又是甚么处所?万一起上他俩的伤口恶化如何办?这里好歹另有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