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古道之上，紫黑双色莲花次第绽放，铺垫出一条蜿蜒向上的门路。
金色字符消逝以后，顿时化作两枚紫色字符。
两名教员也被吓了一大跳，连涓滴抵挡之力都没有，就被两枚紫色字符，射中眉心。
书山试炼的第二层，和第一层完整不一样，显得雾蒙蒙的，很压抑。
“这就是书山试炼的第二层？”
“你，所求为何？”
更有甚者，则是在半空中爆成朵朵血花，骸骨无存。
轻则打消进入下一层的资格，重则乃至能够会死在这里。
“儒家法相，魔族法相？”
对此，方凌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拳头毫不踌躇的砸在那先贤雕像之上。
在这里，方凌没有碰到其他试炼者。
他很清楚，如果只是平常答案，都达不到儒修魔族的标准。
两名教员浑身一颤，周身紫光缭绕，愣在原地没法转动。
“冲犯圣贤，大逆不道！”
至于方凌，已经呈现在了书山第二层。
儒家手腕，向来以笔墨彰显各种手腕，奥秘莫测。
半空当中，儒家圣贤法相低头看了一眼方凌，随即身上投射出大片的紫色光芒，钻入方凌体内。
“束！”
这个处所透着一丝古怪，方凌并没有盲目前进。
给人一种煌煌如天威来临的感受，令人四肢发软，背脊生寒，生不出半点抵挡之心。
但是熔化的速率倒是极慢。
“束！”
而其他试炼者，更是如同见鬼普通，全都呆麻住了。
但方凌所开启的二层通道，竟然是紫色？
他是如何做到的？
环球无敌不成取，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如果有人细心察看的话，就能从两名教员眼中，看到骇然、惊骇、狂热等等庞大的情感。
而就这么一晃眼的工夫，紫色光门已经消逝不见。
“猖獗！”
方凌脚踩莲花之上，身形逐步拔高。
但现在局势不明，方凌也是有些不明以是。
但与之相对应的是，在别的一边，一样有一头魔气滔天的庞大法相，与圣贤法相腾空对峙着。
在世人震惊莫名的神采当中，方凌大步向前跨出，进入了书山二层。
几名试炼者，被当场动晕畴昔。
很快，异象消逝。
刚才甚么环境？
看着方凌竟然对圣贤雕像脱手，不管是插手试炼的武者，还是获得禀报方才赶来的教员，全都惊呆了。
而在这两道法相中间，特地留出了一条狭小古道来。
那是足以杀死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