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冷静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如果能够年青三十岁,不,哪怕是二十岁,他都会和这个年青人一样,但现在他老了,残剩未几的豪情壮志,早已在不久前的那场战役中耗损殆尽,特别是朱亥的死,更是让他痛彻心肺。现在活着的无忌,不过是一具风中残烛罢了。
“欢迎你的到来,无忌,我是卓东来,第一个不测者。”
他从床边拿起了两片薄薄的水晶一样的东西,递给了无忌,在两片水晶上,别离写着《汗青意向概论》和《寻秦记》,表示他贴在眉心。
“不错,现在的无忌,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糟老头子,无权无勇,行姑息木,我并不明白,你为甚么要冒险将我带到这里。”无忌直截了本隧道。
卓东来念完,无忌已是泪流满面。这首诗像是一柄利剑,直直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他又怎能健忘,候嬴,朱亥,另有他三人度过的那些个日子。
“不晓得。”无忌诚恳地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