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林公子过誉了。”肖鹏摆摆手,笑道:“鄙人可不是甚么侠义之士,我肖鹏浪迹江湖,只求一个随心所欲,清闲安闲,对于甚么侠义之道可从未放在心上,这天下不伏侍多了,我管得过来吗?若碰到一桩就要管一桩,那就是做大侠,当滥好人了,还谈何清闲?”
“嘁,不知死活。”肖鹏不再理睬两个杂鱼,自顾自的解下琴匣坐了下来,这时老板才将肖鹏点的茶奉上来,肖鹏翻开在一品斋买的糕点,随便吃了起来。
肖鹏天然一眼就看出了其筹算,不屑的撇撇嘴,道:“切,本公子忙得很,没空在这等你们这帮狗熊野猪,不过本公子来这里,就是筹办去插手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到时候余沧海也会去吧?我就在那等着你们。”
两人看了肖鹏一眼,俄然同时双目一凝,这形象……
“猖獗,哼,你对我青城弟子下那么重的手,我师父正在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还敢呈现,莫非真当我青城无人吗?”侯人英一拍桌子,与贾人达同时站起,喝道。
林平之漫无目标的东游西荡,肖鹏也非常有耐烦的跟在其身后,走了一会儿,林平之在路过一个早餐铺子的时候,俄然定住,向后撤了一步,靠在铺子转角的墙板上。
“砰……”
此时他终究有了依托,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对肖鹏自是非常感激,“那公子,我们现下要如何做?”
贾人达凑到另一人耳边,轻声道:“侯师兄,几天前罗师兄与于师兄被人打断双腿,幸得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所救,他们返来后提及过打伤他们那人的形象,这小我……”
“何况我与林公子只是萍水相逢,素不了解,对于你说的环境是真是假都不晓得,我又如何管呢?”
“哦?”肖鹏定定的看向他,凝声道:“福州林家我倒是晓得,不过你为救父母,当真情愿做任何事?”
林平之闻言大急,仓猝指天发誓,“我发誓我说的乃是句句实言,家父林震南,本是福州福威镖局总镖头,那青城派余沧海觊觎我家家传绝学辟邪剑法,灭了我福威镖局满门,抓走我的父母。”
见肖鹏将灭了青城派如许的话,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心中不由大喜,暗道本身算是找对了人,当下连连点头,“平之明白。”
以肖鹏的功力天然悄悄松松的听到了贾人达的嘀咕,也不坐下,满脸鄙夷的看着二人,既然贾人达称呼那报酬侯师兄,当是余沧海的大弟子侯人英无疑了。
躲在一旁的林平之闻言浑身一震,震惊莫名的看向那位与本身年纪差未几的白衣公子,敢说出如此霸气的话,他的武功有多高?并且其仿佛与青城派有过节,那我……林平之心念急转,很快就下定了决计。
林平之闻言,略微踌躇,便一咬牙,起家向肖鹏跪了下去,“剑侍林平之,拜见公子。”
肖鹏无所谓的耸耸肩,戏谑道:“你青城派另有甚么高人吗?如果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还活着,或许我会给他几分面子,现在嘛……嘿嘿,就算你青城派高低满是余沧海,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土鸡瓦狗尔,你们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