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公子。”林平之闻言毫不踌躇,一个提纵跃到陆柏几人身边,一人一脚,全给踢下了屋顶,陆柏几人眼睁睁看着林平之冲过来,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五人毫无防备的被踢下屋顶,掉在院子里被摔得七荤八素,张嘴就是一口逆血喷出,若不是落地时,身材本能的运转内功稍作抵当,这一下说不定就直接摔死了。
林平之闻言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右手已经握住剑柄,凝神以对。
“你们是甚么人?为安在此?”陆柏手一伸,用剑柄指着肖鹏与林平之喝道。
陆柏跃至间隔肖鹏不到一丈时,俄然感受本身仿佛听到一声望凌天下的龙吟,脑筋一昏,真气运转立时不畅,直直从空中掉落,勉强站立在屋顶上,只是其摇摇摆晃,一副头晕目炫之状,他身后的四人也是差未几的状况。
肖鹏干休起家,左手托着天魔琴,右手抓住林平之,在屋顶上悄悄一点便跃了下去。
“不知死活。”肖鹏对陆柏腾空横削而来的长剑看也不看,双手刹时行动开来,一串短促的琴音从肖鹏手中收回,琴弦缓慢颤抖。
见费彬与丁勉神采有异,再遐想到陆柏不在现场,刘正风瞬时心中稀有,当下好整以暇的道:“操琴的,是我这些日子方才结识的一名少年英杰,他在音乐上的成就,便是连刘某也自叹弗如,其武功更是深不成测,刘某不如多矣。”
米为义向大年二人,则是带着几名衡山弟子守在内院主寝室门外,屋里恰是刘正风的老婆孩子,以及一干武力全无的下人。
“哼。”肖鹏冷哼一声,不屑道:“嵩山派本来不过是一帮卑鄙小人罢了,想对我刘大哥动手,又不敢正面硬撼,竟然使出这等卑鄙手腕,所谓祸不及家人,既然你们不讲江湖道义,那就别怪我部下无情了。”
就在费彬说完这句话时,后院的琴音戛但是止,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费师兄不必心急,他会来的,费师兄还是先说说你的来意吧!”
说到这刘正风笑容收敛,声音略微进步,“这不是让我刘某,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的豪杰,看我刘某的笑话吗?”
后院,肖鹏盘膝坐在屋顶闭目养神,天魔琴置于他的膝盖上,感知力尽力展开,固然他现在还没有凝集神识,没法做到精力外放,但那些进入识海的氤氲紫气也不是毫无感化,他的精力,以及对伤害的感知力比之前不晓得强了多少。
费彬定了放心神,向一旁走了两步,这才开口道:“方才鄙人已经说了,奉左盟主之令,请刘师兄将金盆洗手大典押后,左盟主这也是为师兄好啊!”
“我倒想看看,你本日如何禁止?”费彬话音刚落,一个有些漫不经心的明朗声音便传了出来。
“平之,把他们给我打下去,米向两位兄弟,这些嵩山弟子图谋不轨,企图暗害你师父百口,把他们全数绑了。”肖鹏手中不断,声音却清楚的传入身边的林平之,与楼下米为义向大年耳中。
费彬不为所动,死死盯着刘正风,沉声道:“左盟主既已命令,这金盆洗手,我想本日是不能了,除了这令旗,在刘师兄面前的,另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脱手禁止不成。”
前厅,此时的氛围有些奇特,费彬听到后院的琴音,顿时心下一凛,与丁勉对视一眼,看向刘正风道:“刘师兄,不知府上何人操琴?”
林平之抱着渊虹剑,背对着肖鹏站在其身后,身姿矗立如松,清风拂过,衣带飞扬,此时的林平之,单从形状上看,还真有点绝世剑客,会当凌绝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