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与王处一心下略微有些担忧,不过他们也没法可想,只能希冀能靠天罡北斗大阵周旋一二了。
肖鹏惊奇的看了丘处机一眼,没想到他竟会说出如许的话来,这倒是让他对丘处机有所窜改。
肖鹏心中一动,俄然对丘处机等人道:“几位真人,这古墓派之事鄙人知之甚祥,晓得此次的事,是那赤练仙子李莫愁的诡计,你们不便利管,鄙人却没有甚么顾忌,这群孽障便交由鄙人打发吧!如何?”
全真教众弟子合力阻断火路,其他殿堂房舍才不受伸展。马钰本甚悲观,心无挂碍,丘处机倒是性吃紧躁,老而弥甚,望著熊熊大火,咬牙切齿的谩骂。
“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这工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如有人得享千岁高龄,终究必臻第十三层境地。”
几个老道神采齐齐一变,脾气暴躁的丘处机更是已经脸现怒容,破口痛骂,“孽障,孽障……”
“不说这个了,肖道友,方才在大殿当中时,我听你说甚么金轮法王,莫非肖道友熟谙那蒙古王子霍都与那藏僧达尔巴,晓得他们的师承来源?”丘处机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
却说肖鹏带着五女一起奔行,半晌间已至山腰,转过一排石壁,只见面前是黑压压的一座大树林,林外高高矮矮的站著百余人,恰是刚才围攻重阳宫那些妖邪,肖鹏做了个手势,表示众女止步,隐身石壁之後,察看动静。
一行六人奔出里许,但听那号角吹得更加紧了,号角声中,还夹著一声声兵刃的铮铮撞击,显是那达尔巴也脱手了。
“而这位蒙古国师,传闻便是已将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九层,且修为非常安定,号称每一击打出,都有九龙九象之力,当然,不成能当真有龙象之巨力,不过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
只见霍都与达尔巴并肩而立,霍都举角吹奏,那达尔巴左手高举铁杵,将戴在右手手腕上的一只金镯不住往杵上撞去,铮铮声响,与号角声相互应和,要引那小龙女出来,两人闹了一阵,树林中静悄悄的始终没半点声响。
就在肖鹏不晓得如何跟马钰聊下去的时候,后院的火势逼了过来,肖鹏趁机急道:“丹阳真人,火快烧过来了,我看你们还是先构造救火,有甚么话,容后再说可好?”
听完肖鹏的话,几个老道面面相觑,按肖道友所说,这金轮法王如此短长,全真教高低无人可制,至于周师叔……算了,不消提他,当他不存在就好,那他的两个门徒在全真教吃了这么大的亏,若对方找上门来……
“只是人寿有限,密宗中的高僧修士欲在天年关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成,这一来,常常堕入了欲速不达的大危之境。”
“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如此成倍递增,越是今后,越难停顿,待到第五层今后,欲再练深一层,常常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
“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持续英勇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没法便宜,终究狂舞七日七夜,自终绝脉而死。”
“嘟嘟嘟……”
“嗯,此言有理,丘师弟,你抱着郝师弟,我们先出去。”马钰环顾四周,见火势确切越来越大,便即带着世人出了大殿,将郝大通交给尹志安然设到别处安然房舍,随即往山上而去。
“师弟,肖道友已经赶畴昔,那两人本就是肖道友的部下败将,你也不必起火,我们且先回重阳宫主持教务,静待肖道友佳音吧!”马钰和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