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绯听到了一个声音。
莫非说・・・・・绯顿时反应过来,本身被骗了!这个盒子的确是被做过手脚,不过并不是左边,而是右边!
‘他这是甚么意义?’绯皱起眉头,不会疼,也就是说,他有自傲不会被切手指?还是说他真的不怕被切?
“你会甚么?”多拉斯批示全部武装的人打扫空中,然后带着绯和贝阿朵到另一间房间内。
“当然”绯伸出左手的中指。
“但是・・・・・会长,这是葛德文啊,他但是跟你十多年的了。如何能・・・・・”一个戴墨镜的黑衣男人喂葛德文辩白,成果这让多拉斯更加活力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对讲机,然后大吼“都给我过来!把这些家伙杀光!杀光!”
两人搬出一块明白板,上面画着画像,固然画的很夸大,但是一眼便能够看出是绯和多拉斯。
惊骇本身的手指被切,惊骇疼痛,鲜血会迸收回来!本身会落空一根手指・・・・・・
“・・・・・”绯摸了摸下巴,多拉斯接着说“不如如许吧,你想要甚么,我们就赌甚么。飞船也好兵器也好,和我赌命都能够。不过我的命不能给你,我儿子的命如何样?”
一想到手指被切掉时的感受,绯不由打了个寒噤,仿佛此时现在手指已经被切掉一样。
颤栗,绯的手不自发的抖了起来。
是被切掉手指,还是认输?
“没题目没题目!”多拉斯指着绯的左手说“不过,你的左食指已经不能用了,现在该换中指了”
“来吧”绯伸出左手,怕甚么,不就是个手指吗?这不是另有芙兰吗?
玩还是不玩?绯一时候踌躇了。
“把盒子盖上,然后我们一人伸一根指头到这个洞内里,看谁支撑的时候长”多拉斯伸出一根手指“因为大拇指小拇指不敷长,以是每小我只能六根手指能够玩,也就是,只能玩六次”
多拉斯按动按钮,内里的刀片竟然都动了起来。它在一层层的隔层中交来回回,固然很慢。
“恩・・・・这会不会太残暴了一点”绯感觉头皮发麻,盒子里刀片在挪动,如果把手指伸出来,那么就是等着刀片来割。如果把手指抽出来,那么天然是输。这与其说是打赌,不如说是看谁够狠。
多拉斯一点也不怕,公然有诈!绯几近是飞普通的抽出了本身的指头。
“刺刺刺・・・・・”那该死的声音又呈现了,并且还在垂垂变大。
“等一下,换个方向”绯按住盒子,然后把它180度转弯,把多拉斯的那边对准了本身。
“・・・・・哦,葛德文?”老头俄然沉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