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其中冲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中冲剑刺来,鸠摩智赶紧闪避,以火焰刀回击。
一时之间,本参与本观竟然拿不下鸠摩智,乃至于明显以一敌二,对方却进退有度,不露下风。
若这份力量打到人的体内,恐怕内里的器官恐怕立时便化做焦炭,果然是杀人无行,不成捉摸。
“既然明王执意如此,那明王可有想过……”本因淡淡的说道,“再比一次,明王又有何胜算?”
“这一阵……倒是小僧输了!”鸠摩智以一敌六,半晌以后,便感到内力不敷,撤下调息起来。
鸠摩智急的将近疯了,这时扭头一看,忽见楚风手中另有一卷剑谱,立时脚下生风,掠取而去。
“学六脉神剑么?这我早会了!”楚风暗笑一声,随即便点点头,低头与枯荣一副副互换旁观。
“火焰刀!”楚风眼睛微眯,固然看不见明火,但能够扑灭香烛,申明热量起码也达到了燃点。
在楚风如火如荼的演出之时,六脉神剑贫乏一人,面对摸准套路的鸠摩智,垂垂的落入了下风。
看着本因等人吃惊的模样,鸠摩智双掌一挥,那袅袅升起的碧烟,垂垂向外曲折,直指本因六人。
鸠摩智毫不在乎,身形一展,而后左掌一拨,便将之挡住,其间迅疾而精准,明显是游刃不足。
看着香竹,鸠摩智退后几步,在约莫隔着几尺以后,双手一搓一挥,那六支香的香头齐齐一亮,竟同时燃了起来。
“不好,快夺剑谱!”本因等人大喝一声,顾不得心中的悲忿之情,赶紧纵身一跃,篡夺剑谱。
“呵呵,本因大师,你等不要在装聋作哑了,以在坐诸位的武学渊深,莫非还猜不到比试成果么?”鸠摩智微微一笑,也不等本因六人如何答复,当下便双掌推出,毫不踌躇的脱手进犯。
枯荣淡淡一笑,只是鸠摩智话还未落,便又道,“虽让贵寺赢了一次,但慕容先生之事却不成忘。”
看着六条碧烟在面前愣住不动,本因六人又是一惊,以内力扭曲碧烟并不难,但要将之停在半空,非得以高深的节制力和源源不竭的强大内力支撑,使其掌力的输出牢固于一个稳定阀值。
而鸠摩智为人聪明绝顶,武功不凡,在此之前,便已逼尽他们的剑招,再比下去已然毫无胜算。
至于枯荣的目地,也不难猜出,不过是见不能敌过鸠摩智,筹办烧掉剑谱,或者寄往他那一身真气,能在关头时候御敌,才要他背下六脉神剑。
见得如此地步,枯荣也顾不得剑谱,赶紧插手战阵,一起对敌,只是鸠摩智已经看破剑阵缺点。
“阿弥陀佛!”枯荣目睹鸠摩智如此短长,在撑下去怕要落入下风,忙带着剩下几人联手御敌。
不但是鸠摩智大吃一惊,连枯荣等人也是难以置信,他们虽知楚风真气浑厚,却也未曾猜到楚风在那身多得非人真气以外,竟然会轻功,并且这轻功竟还如此高绝,他们连眼睛都追不上。
鸠摩智连退几步,不知枯荣使得甚么把戏,但见火光俄然冒出,顿时恍然大悟,再见本因等人跪在地下,神情寂静,而本观与本参的眼中,更是悲忿不已,不由大呼,“不好!剑谱被烧了。”
“好快的轻功!”鸠摩智大吃一惊,扭头看着不知如何消逝,去到本因一方的楚风,惶恐不已。
“来了么?”在亮出剑谱之时,楚风心下早有筹办,再见鸠摩智脱手的刹时,便脚踏凌波微步,闪得没影。
闻声枯荣所言,鸠摩智不由大笑道,“好,本日小僧便要见地一下,贵寺的六脉神剑到底如何?”
就在这时,枯荣俄然靠来,将一事物塞在他手中,不等楚风迷惑,又搭在楚风身上,以食指写道,“良机莫失,凝神观剑。自观自学,不违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