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追兵,叫他们追之不上是吗?正和我意!”楚风冷静的想到,很快便来到第二个岔道口。
“阿弥陀佛,是小僧过分焦心了,还望施主怜悯!”鸠摩智神采转为慈爱,收起了那冷酷之情。
“还请段施主谱出六脉神剑,以好让我对慕容先生有个交代!”鸠摩智双手合十,道,“如此小僧既不消造杀孽,恶了泉下有知的慕容先生,也让小僧完成慕容先生的夙愿,未免失期于人。”
说罢,六人纵身跃出,连分两路,一起敲响寺内警钟,调集人手,一起追风赶月,追踪鸠摩智。
鸠摩智点了点头,纵身跃起,来到马鞍之上,一手抓住楚风的死穴,一手抓住缰绳,双腿一夹,那马儿希律一声,便马蹄翻飞,一起北行。
“段施主多次戏耍于我,小僧此番也是迫不得已!”鸠摩智淡淡的说道,便运起了火焰刀。
只是设法虽好,但鸠摩智一起上不言不语,也未曾提及六脉神剑,因此,未免暴露马脚,楚风也不敢冒然开口。
鸠摩智点了点头,道,“段施主公然聪明,贫僧来此,倒是想及在慕容先生前,杀人倒是不敬。”
刹时,一股炽热的气流透体而入,楚风只觉一阵狠恶的痛苦来袭,浑身高低仿佛火烧一样。
“段施主莫要逼我,你出世皇室,身娇肉贵,小僧也不想动粗!”鸠摩智目光一冷,淡淡的道。
半晌以后,被鸠摩智带着一起奔逃,楚风已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天龙寺十里以外的一处岔道。
鸠摩智心下一喜,忙把笔墨纸砚递上,道,“倒是劳烦段施主了,待完用心愿,贫僧必有重谢。”
“阿弥陀佛,明王,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与慕容先生如果真为知己,便放下誉儿吧。不然即便真如明王所言,慕容先生真的想见六脉神剑一面,但是你这般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烧死在幕前,即便身在鬼域当中,他怕也不能安眠吧!”枯荣双手合十,盯着鸠摩智,始终目光如炬。
鸠摩智点头道,“削发人不打妄言,段施主放心,剑谱小僧将烧与慕容先生,毫不会别传出去。”
期间,路子荒山野岭时,楚风也想过暗自动手,却发明鸠摩智感知灵敏,稍有行动,便被发觉。
明显在奉告他们,如果他们敢有甚么轻举妄动,他得不到六脉神剑,他们也休想保得楚风性命。
“呵呵,明王仿佛想错了甚么吧!”楚风点头一笑,道,“我虽已承诺明王,却也未说现在就写。”
“烧给慕容先生,这个倒是能够!”楚风淡淡的说道。
“明王也莫要逼我,六脉神剑不成别传!”楚风冷冷的说道。
看着那恶狠狠的目光,楚风怡然不惧,笑道,“明王谈笑了,鄙人只是实事求是,以防万一罢了。”
在换了一匹马后,鸠摩智便又带着楚风解缆,而等候于此的大汉,也从其他岔道纷繁骑马分开。
楚风冷静的看了一眼鸠摩智,只等去到偏僻无人之处,而后乘机动手,一举篡夺鸠摩智的统统。
“呵呵,慕容先生与我乃是知己,我们的干系岂是旁人所知?”鸠摩智嘲笑一声,便压着楚风,退出牟尼堂。
鸠摩智心下一怒,道,“段施主,还请你三思而行!”说罢,伸出左掌,抵在楚风胸口要穴。
如此奔行数日,跟着鸠摩智一起北行,楚风只能一起看看沿途风景,也不知现在详细到了那边。
“哦,不知明王要如何个帮衬法?”楚风玩味的说道。
楚风微微点头,道,“助人乃欢愉之本,明王之请鄙人天然允予,但六脉神剑只能由鄙人焚化。”
“哦,食言而肥?”楚风悄悄一笑,道,“不晓得明王是那只眼睛看出来,鄙人要食言而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