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临再没有那种文雅的风采,大声呼啸道,对唐风停止质疑。
“如何?刚才说的话,现在就不认账了?”沈临在讽刺,如果唐风现在分开,他会更欢畅,因为这比写不出好诗词要更丢脸。
“很好,世子殿下,没想到你另有讲笑话的天赋,我好久没见过有人能将笑话讲得这么清爽脱俗了。”
沈临见势不好,赶快将场中话题引开,不然等唐风获得这群儒修的承认,那他之前的尽力就都白搭了。
但是,唐风无惧,这只是一个脉境五品的儒修,动用飞仙力以及皆字秘足以应对。
“年青人就是轻易高傲骄傲,看不清本身与别人的间隔,最后只能摔跟头。”有一名中年儒修摇摆纸扇,在装模作样地指导。
凉荒的浩繁儒修也在等着看唐风的反应,如果唐风临阵脱逃或者写不出冷傲的词赋,那刚才的一番话也就没有了压服力。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目光冰寒,看着冲动的中年儒修,痛斥道:“身为凉荒儒修,却看不起我凉荒之人,反而对都城之人推许备至,真是天生一副仆从像!”
“不成能,甚么杯酒成诗,这必然是他之前买来的诗词,和那首《采桑子》一样,是买来的。”
杯酒成诗?唐风的这句话引发哗然,因为这实在是放肆到了顶点,需知就是沈临之前做的《卜算子》也不是当场作的,而是早有筹办,现场作诗的难度实在太大。
“世子殿下还是就此拜别吧,不然把稳才名尽毁。”有人皱眉,感觉唐风会让凉荒统统儒修丢脸。
这一次,唐风没有小饮,而是在收剑入鞘的一刹时便饮尽一整杯酒,风韵萧洒,如同一名高蹈于世的神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上阙第二句,笔墨宕开,显现出爱情的高贵纯粹,又是一句不成多得的绝妙词句。
一杯酒就斩掉沈临的道心,他还需说甚么?底子不必!
目光的核心,唐风始终很淡定,脸上带着安闲的笑,并且对宁小眉和徐婉投去了放心的眼神。
一声脆响,那位中年儒修的右手掌竟然直接碎掉!
“写不出好诗词,说再多标致话也是徒劳。”他在嘲笑,逼着唐风写诗,要让唐风在世人面前出丑。
“殿下大才!”
刚才那位中年儒修怒喝,他是凉荒一名极驰名誉的儒修,此时见到唐风竟然在这里指导江山,气愤非常。
“你不消激我,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我还不放在眼里。”
“猖獗?究竟是谁猖獗!”
唐风拔剑出鞘,过河卒乌光闪烁,直接抵在了中年儒修的喉管处。
这一刻,那位中年儒修完整佩服,仅是这一首《鹊桥仙》的代价,便要比他这几十年写得统统诗词的代价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