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给我挠痒吗,还是说你就这么点儿本领?就这点儿本领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献眼了。你的手腕我已经见地过了,接下来该我了,你也吃我一掌。”齐放淡淡地说着,然后向费彬杀去。
一时候,厅中诡异的温馨下来,全都等着丁勉的答复。
岳不群却在想:“此人身怀高深武功,手腕如此倔强,恰好又呈现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莫非朝庭筹办插手武林之事,会是偶合吗?非论如何,此人已与嵩山派结下梁子,我是否能够在此事上做些文章……”
定逸师太固然脾气火爆,但却不傻,不会当这个出头鸟,心中暗道:“史登达是左冷禅的弟子,却被人当场打死,让嵩山派颜面无存。以左冷禅的性子,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姓齐固然只是孤身一人,但他倒是朝中官员,两边若动起手来,定然又是一场武林大难,只但愿莫要连累到恒山派才是……此事必须尽快禀明掌门师姐,让她早做筹办才是。”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一声闷响。
厅内世人回过神来,倒是一片温馨,无人说话。
“嗖!”
只见黄影一闪,一名四十来岁的男人呈现在厅院当中,先是对着齐放冷哼一声,然后又对刘正风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准你金盆洗手。”
群雄见状,无不哗然,心中想道,此次金盆洗手大会怕是远没设想中的那么简朴。
一枚暗器从西厢屋顶上疾射而来。
“如果对上普通的独行侠,这身官衣另有些作力,但对嵩山太保来讲,戋戋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底子不被他放在眼里。”
“刘兄投奔朝廷倒是找了一个好去处,本日我嵩山派认栽。放人,我们走!”210
“嗖!”
“江湖有江湖的端方,不是随便甚么人都有资格插手。”丁勉嘲笑一声。“别觉得有些三脚猫的工夫就能为所欲为,嘿,把人给我带上来。”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你才对,小爷就在这里,我倒要看你如何杀我。”齐放哂道。
丁勉泰然道:“奉左盟主之旗令,刘师兄不准金盆洗手。为免刘师兄一意孤行,丁某也只得出此下策。”
此人恰是费彬,左冷禅的四师弟,外号“大嵩阳手”。
嵩阳神掌是嵩山派最高深的掌法,也是费彬的特长绝技,他一脱手就使出看家本领,恰是要拿齐放当靶子,杀人立威,震慑群雄。
中掌者纹丝未动,浑若无事,仿佛被人打了一掌的不是他一样,面不改色。
“费彬是成名数十年的一流妙手,大嵩阳手名震江湖,那个不知那个不晓,此人此次怕是在灾害逃了。”
听到齐放此言,世人都在内心悄悄点头。
西厢屋顶上,嵩山十三太保中排名靠前的三位太保藏身于此。
费彬乃是嵩山派第四把手,江湖当中谁不给他几分薄面,一贯只要他欺负别人的份,还向来没有人敢对其不敬,本日遇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他如何不怒。
就在暗器要将金盆打翻时,一柄镶着宝石的五色令旗俄然呈现在金盆前,与暗器对撞在一起,收回“啪”的一声脆响,令旗和暗器同时落在茶几下。
“竟然另有人敢犯上行凶,知法犯法,屡教不改,真当本官是泥捏的不成。屋顶上那毛贼速速下来受死,让小爷教你如何做人。”齐放起家道。
刘正风听到破空声,仓猝后退两步,只是这枚暗器却并非射向他本人,而是射向茶几上的金盆,待他发明时,却已经来不及收回相阻。
齐放嗤道:“说的倒是官冕堂皇,也不过只是一群以别人家眷威胁于人的无耻鼠辈罢了。刘参将且放心,本官在此,定不会让这些贼人得逞。”接着又对丁勉道:“江湖端方我不懂,但我晓得,不管在甚么处所,谁的拳头硬,谁就有事理。本日你敢杀一人,我必斩嵩山两位太保,你敢杀两人,我就把嵩山十三太保十足杀光,你敢杀三人,我就让你嵩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