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救你们也只是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别的,他另有一件让我转交给你们。”苏荃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又取出一件法衣交给他们。
苏荃点点头,道:“不错,他们也是觊觎《辟邪剑谱》之人,只不过他们是在暗中行事,没有青城派那么大张旗鼓罢了。”
一粒石子从林中射出,迅若闪电,腾空而至。
林震南一家人劫后逢生,正要向苏荃伸谢时,却见苏荃转过了身,向着树林喝道:“两位看了这么久的戏,还想躲到甚么时候,出来吧。”
岳灵珊和劳德诺见状,如临大敌,仓猝抽出长剑,向苏荃斩去。
苏荃点点头道:“我言尽于此,你们从速走吧。这一次于人豪无功而回,下一次来的恐怕就是余沧海了。”
苏荃娇躯窜改,右手翻转迎击而上,“啪”的一下和来者的手掌击在一起。
林平之凑畴昔道:“爹,辟邪剑谱上到底写了甚么?”
“这……”青衣少女张口无语。
“受人之托?”
林震南怒道:“若不是成心算计,两位又为何乔装打扮,粉饰武功,装做浅显酒家,究竟意欲何为。若非如此,犬子也不会误杀了青城余观主之子,使得我们家破人亡。”
就在她要将两人擒下时,一道锋利的破风声响起。
苏荃道:“我刚才与黑衣人比武两招,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若没猜错,那人十有8、九便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那一闪而没的紫气就是华山派镇派神功‘紫霞神功’的特性。”
苏荃抬手一挥,衣袖上充满内力,迎上剑锋。
林震南心中一动,道:“先前那名黑衣人也是……”
苏荃遭到掌力反震,不由发展了一步,目送三人拜别,没有追击。
苏荃嗤笑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王谢朴重又如何,青城派不也是王谢朴重,还不是滥杀无辜,动辄灭人满门,又能好到哪去。”
“这是……辟邪剑谱!”
黑衣人挥掌相击。
两人手上都拿着长剑,从丈许高的树头上跳下却稳稳地站在地上,明显有工夫在身。
苏荃道:“这些你也不必晓得。《辟邪剑谱》中包含了一门剑法和一门心法,你们修炼的只是辟邪剑法,缺了心法,以是才会能力大减。”
林震南仓猝把法衣收起,严声道:“平之,记着爹的话,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看。”
好似水瓶迸裂普通的声声响起。
“还用问甚么,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朴重人士,先擒下再说。”苏荃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地向两人扑去。
只听两道轻鸣声传出。
“何方高人,还请现身一见。”苏荃喝道。
林平之看到这两人,顿时叫了起来:“是他们,是他们……他就是买了老蔡酒铺的萨老头,我杀余人彦时他们两个也在场。”
苏荃又道:“提及来,你们林家有此一劫,也是因为这本剑谱而起。当年,林远图曾以辟邪剑法打败天下,未逢敌手。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便是林远图的部下败将,是以郁结而亡,临死前也对辟邪剑法念念不忘。此次余沧海前来,就是为了篡夺辟邪剑谱,就算令公子没有杀余沧海的儿子,他也不会放过你们。”
“化骨绵掌!”
岳灵珊和劳德诺感受仿佛斩在了铁石上一样,一股强大反震之力从长剑上传来,直震得两人虎口发麻,长剑不由脱手而去。
黑衣人倒飞而起,脸上蓦地闪现出一片紫气,在空中一个回旋,落地后,抓住岳灵珊和劳德诺的手臂,轻喝一声:“走。”
黑衣人身躯猛地一震,嘴里收回一道轻‘咦’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