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狼怪见黄羊怪上去也是亏损,嘲弄道:“我说黄羊怪,你倒是说好不好玩?”黄羊怪见他幸灾乐祸,怒道:“好玩个屁!还不快一起上!”参狼怪也知本日单打独斗讨不了好,此次不敢托大,和黄羊怪一起纵了上去与夷吾战在了一起。
再看夷吾上盘对招黄羊怪倒是能应对,可夷吾脚上有旧伤,此时剧斗当中,那伤情立显,林未之见参狼怪连踢夷吾大腿数脚,夷吾均是苦苦硬挨。饶是他身强力壮,也渐落败象。
参狼怪与夷吾两兄弟在金沙观交际过一次手,知他道行,这一掌推出,猜想就算不将打出个伤残,也能将他等闲推倒。岂知这一掌碰来,他忽感一股炽热的劲力逼来,这炽热当中另有一股通达的青劲,也是他轻敌,碰到这强大的道力一逼将过来,饶是他经历丰富,也感受这胸中一阵沉闷,喉头一甜,一股血味涌入舌上。
牦牛怪本自难堪,见重耳过来,心中反而一阵欣喜,恐怕他跑开,抓起扁担就往重耳盖头劈来。重耳纵开遁藏,往牦牛怪侧面一拳打去。那牦牛怪臂力奇大非常,却又并不笨拙,抽回扁担又向重耳拳风挥去。重耳见那扁担细弱,又是劲风声声,那里敢接,又侧身躲开。
林未之一边尽力尝试,一边焦心的看着战局。她见夷吾那边以一敌二,压力大了很多。此时那黄羊怪袭他上盘,而参狼怪相对矮小,专门袭他下盘,那两怪一高一矮一个攻上一个攻陷,共同得天衣无缝,对着夷吾连环进击,夷吾竟变得险象环生。
又是一声闷响,两人一碰,夷吾身形晃了一晃,却没有后退,黄羊怪倒是退了半步,固然他有备而来,并未受伤,可那胸中的沉闷并怖亚于参狼怪。
参狼怪从速定住心神,恐怕在世人之前丢了颜面,他硬是将那股口中鲜血咽了归去,只是站了好久,心中惊奇不定。
夷吾见黄羊怪招式奇特,不敢轻敌,利用陈完传授的火焰掌与之过招。那黄羊怪也是江湖老辣之人,见夷吾掌上生风,公然是内劲实足,和十几日之前大不不异,只是将手指不竭翻动,变招频繁,始终不欲等闲与他打仗。
黄羊怪还未站稳,见拳来如山,双手对握往上一挡。两气订交,只听“砰”的一声,黄羊怪被推出数丈,口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夷吾落了地,喘着粗气。
参狼怪一脚被踢得人仰马翻,脸上惊奇不定,挨了本身几个重击竟然不伤,还能反击如此,莫非真如那小妮子说的善于下盘工夫。这参狼怪最是气度狭小,见黄羊怪公然持续两下打中夷吾上身,确信了他缺点在上盘,心中大急,一身怪叫跃了起来和黄羊怪抢上盘。
牦牛怪听得清楚,公然受激,心想本身打不过扁鹊,莫非还清算不了面前这个青毛小子,因而手上加力,将那扁担挥得更是有力。可这一气躁,固然招式有力,却失了章法。重耳有了间隙可循,压力倒是小了很多。
姜屯长大惊,心想这小子疯了不成,想与本身同归于尽。可小五情愿,他却不肯,当即撤手跳开战圈,怒道:“你小子当真是疯了!”
此时参狼怪打红了眼,一跃跳起,将黄羊怪挤开抬起一脚向夷吾面门踢去,连带将黄羊怪挤了一个趔趄。
黄羊怪缓过气来,兀自对参狼怪喝骂不休。参狼怪方知被骗,自知理亏,也不辩论,上前对夷吾一阵踢踹连招迭出。夷吾固然胜了一招,可两人轮番上阵,本身真力耗损庞大,累得筋疲力尽,心中不竭叫苦。
小五气促如牛,他本就弱于对方,只是凭着一股狠劲硬撑。此时身上中了姜屯长几记硬拳,周身如散架普通,却也顾不得那么很多,心中只是想着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林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