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青龙卧墨池之下的,是个不起眼的铁盘子,如果盗花之人,必定取了花就走,谁会在乎这黑乎乎,还缺了个口的破盘子。这类构造,在月黑堂不晓得开过多少次,天然是熟门熟路。将帐本拿在手上翻开,金璜眉头蓦地皱了起来。想想又将帐本放了归去,先蹿去书房拿了本空帐本与文房四宝,又赶返来,照着本来上的笔迹一一照抄。这还得感激薛烈,要不是他,没事谁学捏造字体这类事。那天追着他打的时候,还嫌他想用教仿写技术来报歉太没诚意,公然人间万事,一环套一环,谁都想不到的。
侍卫们冲进暖房,火把将小小暖房照了个通亮,环顾一圈,确切四下无人,太守令众侍卫退出暖房,本身将铁盘转开,瞥见帐本无缺无损的放在内里,松了口气,将统统规复成最后的模样,便分开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