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这村庄想到承庆,有甚么路能够绕过平夏的烽燧?”
那人忙陪笑道:“大爷您别曲解,我们这也不是干好事,您看,我们是贩丝绸茶叶的贩子,别的倒也罢了,这些布匹最怕兵器火烧的,茶叶又怕水。如果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从速走,万一来不及,货全毁了。不瞒您说,这些货款是我们几个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还借了很多内债,就指着能往承庆国去卖个好代价,谁想,边关这边竟又封闭起来了。”末端还很共同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闻声“珠光布”三个字,金璜抬开端,猎奇地向这边看过来,薛烈晓得她的心机,便开口道:“这珠光布……啥样啊?这么奇怪值钱?”
“都过了晌午了,还出去啊?”薛烈那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官话,是金璜始终学不来的本领。
过了几日,那些客贩子数有些窜改,交给金璜的米少了很多,金璜拈了拈袋子,指指锅,又指指嘴,啊啊的比划了几下,意义是这些米如何够吃?
那人赶紧道:“没事没事,我们这批货里,最值钱的就只要一匹,珠光布,其他的都能够不要,那匹布不拘谁系在背上便是了。大爷您……能给指个路吗?”
烟杆往东一指:“那边,有一段猎户抄近路回家,另有采药人常走的小道,非常陡,像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都难,别说还带着这几车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