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烈又是好言好语说了半天,金璜嗯嗯啊啊的又比划,薛烈苦着张脸,那人见他实在难堪,忙道:“那,只能大妈一人去,人多了,实在是……”薛烈忙说:“中中中,能让她欢畅就行。”
那人道:“大爷我是想问问,您对这一带的门路熟吗?”
“我就说新来的不能跟着出门,你是甚么东西,敢跟公子的号令还价还价?”
那人忙陪笑道:“大爷您别曲解,我们这也不是干好事,您看,我们是贩丝绸茶叶的贩子,别的倒也罢了,这些布匹最怕兵器火烧的,茶叶又怕水。如果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从速走,万一来不及,货全毁了。不瞒您说,这些货款是我们几个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还借了很多内债,就指着能往承庆国去卖个好代价,谁想,边关这边竟又封闭起来了。”末端还很共同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从这村庄想到承庆,有甚么路能够绕过平夏的烽燧?”
“都过了晌午了,还出去啊?”薛烈那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官话,是金璜始终学不来的本领。
听两人狠恶的抄了起来,金璜细心看了看布,心中了然。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能不熟嘛,打小走,都走了几十年了,山上多根草我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