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中年才回过神来,出言问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子嗣?又是如何拜祁凡真为师的?”
别说中年人老成精,就算是个二十出头刚入江湖的小辈,也定然不会因乔竹酒这番没有多少营养的子虚说词而等闲错开话锋,只见他脸上的寂然神情垂垂收敛,转而换上一副眯眼玩味的模样,朝乔竹酒轻声号召道:“小家伙,你过来。”
“用不好你的身材就会炸开。”
中年在大蛇火线拍了拍它的身子,大蛇立时紧闭蛇口,把头收了归去,而后灵巧立在中年一侧,涓滴没有方才那意欲吞人的凶悍之意。
乔竹酒不敢打断中年思路,眼下又被大蛇盯着无路可走,只得跟无常同立原地,静等中年下文。
行至中年面前,乔竹酒略一考虑,便开端向前者陈明利弊起来。“前辈,这里短时候内只要我们两个活人,您老如果杀了我,可就没人陪您说话了!”
乔竹酒不管中年看不看的到他脸上神采,满面苦笑之色颤声道:“前辈,长辈那是跟您老谈笑呢,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中年点点头,继而侧首冲着那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好似懂了中年的意义,蛇首突然急探,几近顷刻间便伸到了乔竹酒面前,随即大蛇倾张巨口,两颗估计得有多数根筷子是非的锋利尖牙笔挺矗立,蛇口上腔披发着腥臭味道的涎液天然下落,滴到蛇口下方又沿着嘴边嘀嗒嘀嗒掉到地上,没多久便浸湿了乔竹酒面前寸隅之地。
乔竹酒一见大蛇欲动,想着归正就算是仇家,中年也不成能摆脱锁链去内里找祁凡真不痛快,何况即便出去了又如何?当年打不过,现在必定还是打不过。
“祁凡真”三字入耳,乔竹酒本能下惊叫出声,但是还不及他在中年令人震惊的说词里沉浸太久,后者已然因他的过激反应而透暴露了非常目光,而这目光,让乔竹酒很快就认识到了本身方才的失口误言。
明知乔竹酒没说实话的中年也不暴躁,就是纯真的冲着大蛇使了个眼色。
中年放动手,往前走了几步,使得其脚下大蛇被迫起家让前程来,昂扬着蛇身占有到了他的身侧。“你肯定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