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乔竹酒并没有筹算在言语上放过杜仕,在后者愤怒之际,他又上前一步,轻笑言道:“本日我来了,便做好了与你君蛇斋算清过往账目标筹办,你我大可不必讲那些虚假无趣的言语,要打便打,何必多言?”
雄浑内力打击所形成的气浪以知命阁掌事和杜仕两报酬中间,在擂台上方敏捷往四周分散开来,站在擂台上身着一身白衣的乔竹酒毅但是立,任由那气浪拂面,衣衫猎猎作响也涓滴不为所动。
“何事?”
除非……
血箭自管彬无首脖颈处尽情喷溅而出,那颗头颅远远高飞,终落擂台之上不尽滚滚而动,终究,在擂台下方一众武夫的惊呼声中,管彬的头颅直面君蛇斋之人方向,双目圆睁,暗语处鲜血流淌,神态惨痛,端是一副死不瞑目又震惊莫名的神采。
但是,就在杜仕举手立掌,掠于乔竹酒面前筹办一掌将其击毙的顷刻,主持元州知命阁比斗的那名掌事者刹时来到乔竹酒身前,随即一样出掌,和杜仕悍然对在了一处。
倘若杜仕埋伏在乔竹酒归去的路上,不免后者仍然逃不了一死。
“哈哈哈……”
“猖獗!”
乔竹酒微微一笑,笑容幅度虽小,却被知命阁掌事读出了一分感激和傲然的味道。
“这位前辈。”
即便,当初陶安村一役,乔竹酒这匹看似和顺实则爱憎清楚的幼狼展露獠牙,她也没有像刚才那一刻一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惶恐情感。
乔竹酒一阵狂笑,像对待戏台上的伶人一样,饱含讽意道:“天大的笑话,既是上了这擂台,便早就该有不敌敌手而被夺命的筹办,并且你敢说,若本日我不敌他,他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