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脸颊微红的乔竹酒在世人投来的目光前挥挥手,疑问一声,而世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看妖怪般盯着乔竹酒,最后还是店小二先开口,只不过他不是跟乔竹酒说话,而是向身边与他一起搬酒的店中伴计问道:“我们没搬错酒吧?肯定方才取的是冬炉酒?”
算上开封的一坛,桌上摆满了整整七坛庐城奇酿,看着满桌的好酒,乔竹酒底子不顾管彬的鄙弃和店小二的猜忌,一对晶亮的眸子里充满光彩,那般模样,就像是穷了一辈子的乞丐见到满屋金银玉石普通充满贪婪之意。
说完,店小二退去,待得稍后酒菜备齐,乔竹酒才重新进入状况,接连举坛与老钱、杜莎三人痛饮一通,酒过三巡,桌上四人都有些醉意昏黄了,乔竹酒随口问道:“在街上相遇时,杜女人说认错人了,想来杜女人此次前来庐城是为了找寻故交?”
乔竹酒恍然,也无太多防备之意说道:“实在杜女人猜的没错,我本就是青苍派弟子,只不过本日才刚离开门派罢了。”
反倒是头一次跟着自家少爷同桌吃食的老钱,自顾自夹着饭菜饱腹,端着一碗酒水细品慢饮,神情看起来悠哉悠哉,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才为自家少爷回嘴道:“我家少爷自幼好酒,店家小兄弟固然去把酒水拿来便是,假定我家少爷喝不完,老头子包管把剩下的酒水全数灌入腹中,届时存亡有命,毫不会把账赖在锦庐堆栈头上。”
杜莎在旁不言不语,既不帮乔竹酒说话,也不管自家师兄和店小二的行动,方才那一碗冬炉酒的酒劲袭脑,她只觉本身晕晕乎乎,而看着热烈产生的镇静情感也由此增加了很多。
管彬插言问道:“那你可知青苍派之人是否曾与一名名为祁凡真的老者有过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