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东方玉华与吴战春结婚之时,那老梆子也曾受东方玉华之请来吴府作客,不但白吃白喝白住,每天调戏府里的丫环,临走还揣走了大把大把的银票,并且偷走了吴老爷子最敬爱的一个白玉葫芦,传闻拿去装酒去了,再厥后,传闻被卖了换酒了……
萧清河一边笑眯眯地拱手,一边道:“嘿嘿,我想同大叔探听小我,不知大叔见过没有,他是一个老头,一副贫困得志的穷酸模样,长相有些个鄙陋,留着把山羊胡子,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偶然还给人算命,人送外号算破天,也有人叫他妙算子,至于真名兄弟我倒真不晓得。不知大叔见过此人没有,我家公子要请此人去算命,趁便看一看风水,筹办盖个院子。”
凌远山顺手丢出一锭银子,淡淡道:“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我家公子还要赶路,迟误不得,手脚快些。”
“那大婶啊,你看你长得天庭饱满,地阁周遭,面色混润,容光抖擞,现在都有如此风韵,年青时定是四周可贵一见的美人吧?”
酒馆内里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大群人自内里走了出去,足足十好几个。领头的乃是二十余岁的年青人,一出去便看到了倚窗而坐的穷酸,顿时肝火上脸,大呼一声:“就是他,兄弟们把门窗都围住了,别让这个老骗子跑了,骗了我们兄弟的心血钱来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差点把我们兄弟都害死……”
萧清河走得更快了……
吴才假装未见,在另一张挨着老梆子比来的桌子中间坐了,招手叫过跑堂的小二。那小二颠儿颠儿跑上前来,先打量了一下这三个半大孩子,眼神又不天然地扫了扫凌远山和萧清河背后长剑,陪笑道:“三位小公子,想用点甚么?”
凌远山眼皮也没抬,淡淡说道:“剩下的就都给你做赏钱了!”
吴才,凌远山,萧清河三人多方探听,展转来到这座小镇时,已然分开昆仑别院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来,凌远山,萧清河脸上竟然挂上了些许的风霜之色,看上去老成了很多,不过双目中精力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