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苦笑着连连摆手,凌远山又道:“你求我们放他一马,这个倒是轻易,我们不过是些小孩子,这求起情来,倒也好说话。不知他那群穷凶极恶的朋友返来,看到他被我们三人伤了,要杀我们三个解恨时,掌柜的能不能也求他们刀下留人,放过我们三个?”
“小兔崽子,看来你出门前你爹没教好你啊,出门在外不把你那兔子尾巴夹起来,想找死?”那男人说着,脸上狠色狰狞,右手拎着狼牙棒不便利,左手一巴掌就奔萧清河脸上狠狠扇了畴昔。摆布不过是一个孩子,看上去长得也薄弱,是以这男人也是粗心了,感觉一巴掌绝对能扇得他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主动让开处所。
萧清河笑道:“这位大爷谈笑了,我们这酒菜都已经上来了,没吃完呢,岂能再换桌子?”
萧清河坐在坐位上,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左手一挡那男人左手,抬脚便踢在了那男人裆上。固然萧清河并未用多大的力量,但那但是关键处所,一脚踢了个健壮,那男人凄厉的一声嚎叫,下认识地丢了狼牙棒,就待哈腰双手去捂。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欲望此时也未能达成,只觉面前一黑,一盘子热气腾腾的麻辣肉片便盖在了他脸上,刚出锅的花椒、辣椒汁水全数盖在了脸上,糊在了眼睛上的天然不在少数,那男人再发一声惨叫,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干脆翻到在地,双手冒死向眼睛里搓,不断地哀号,声音甚是凄厉。
萧清河道:“在我们那片儿,有个讲究,那就是饭吃到半途,绝对不能换桌子,不然就是不吉利。这年初出门在外,谁不图个吉利?以是这张桌子我们不换。”
那大汉不屑道:“俺们老迈给你的银子还不敷你算上几个月卦的?我劝你诚恳点,不然我熟谙你,就怕我手里这狼牙棒不长眼睛,万一不谨慎把你给磕着碰到了,你说我多不美意义啊?”一边说,一边呲牙一笑,焦黄的板牙露了一大片。这男人刚要坐到穷酸劈面,不知俄然闻到了甚么味道,用手在鼻子前边扇了闪,皱着眉头道:“我说你这个老不死的多长时候不沐浴了,如何一身的酸臭味?”
凌远山道:“这男人脱手在先,我们打了也就打了,算是给他一个经验,掌柜的没定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