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低垂双臂,强咬着牙,向外走了几步,然后脚步一顿,扫了一眼半晌之间被凌远山和萧清河放倒的四人,又看了看剩下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冷声道:“还愣着干甚么?嫌丢人丢的不敷么,还不抬上他们走?”说着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去了。那帮男人相互使了个色彩,以防备的眼神看着凌远山和萧清河,谨慎翼翼地防备着,然后将地上四人抬出了门去。
青年人神采渐冷,盯着萧清河那一张欠抽的脸嘲笑道:“看来还真有不撞南墙不转头的呢,小小年纪锋芒毕露不知收敛,看来是家里惯坏了,也罢,本日本大爷就代你们家人管束管束你!也好让你们晓得,出门在外,过分放肆了,常常轻易不利的!来人,给我将这三个小崽子腿打断,扔到镇子外,是死是活,全看他们各自运气!”
凌远山面色不动,萧清河却笑嘻嘻地说道:“小爷我自从跟了我家公子,就再未给人下跪叩首,现在早已忘了叩首是如何磕了,要不,这位大叔您就教教小爷,先在地上学个模样出来看看?”
那青年脸上轻松的神采顿时如同被挤压过的柿子,变成酱紫一团,倒是死死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左手握拳,狠狠一拳奔吴才面门砸去。吴才仍然不闪不避,洁白如玉的右手放开那青年右拳,化掌迎上,又是“咯嘣”一声脆响,此次倒是枢纽错位的声音,那青年人猛地发展三四步,脸上赤色上涌凝集,似是要红得滴出血来,额头上青筋鼓起七八根,明显是忍得很辛苦。
吴才也不过为己甚,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涓滴没有紧逼的意义,不过眼神中那种淡淡的不屑,倒是如何也藏不住。那青年人天然看得清楚,更是晓得本日踢到了铁板,面前这三个不起眼的孩子,竟然都是了不得的妙手,一个个深藏不露呢。
镇子外便是连缀不竭的群山,吴才三人跟着尚青云先是翻过了一座小山,在另一座山下,看到了斑斑的血迹。萧清河看了看笑道:“估计这血便是方才那一干人留下的了,看那一群人的行事手腕,也不是甚么好货品,该死受点经验,可惜的是没让狂狼咬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