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黑铁门被萧清河双掌尽力一击拍得一颤,收回了一声铜钟大吕般的声响,铁门上呈现了两个清楚的小手掌印,但门却仍然很固执地站立着,未被萧清河一击而开。
萧清河挠了挠头,将长剑还鞘,道:“公子,您这话还真是说对了,刚才,好悬没吓死我。如果反应再慢一点,估计此时我们俩都被射成刺猬了。”
萧清河二话不说,飞身而起,一脚就踹了上去,“霹雷”一声,烟尘四起,碎砖四溅,一面墙被萧清河一脚给踹塌了。却暴露了内里一扇黑黝黝的铁门。萧清河挑了挑眉毛,走上两步,来到黑铁门近前,深吸一口气,吐气开声,双掌狠狠地拍在了铁门之上。
整栋小楼都颤了起来,屋梁上细土“簌簌”直落,凌远山和萧清河两人脚底下颤抖,差点就站立不稳摔在地上。等烟尘散去,两人看时,那玄铁大门早已不见了踪迹,原地现出了一个比那大铁门还大些的乌黑洞口,石头台阶一层一层向下而去。
凌远山二话不说,向背后一探手,“呛!”,长剑出鞘,运转真元力,长剑光彩明灭,一剑划出,“滋啦滋啦”一阵刺耳的声音,门上火花四溅,令人牙酸的声音激得萧清河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门上被凌远山划出了一条一指深的剑痕,但那门仍然站立,固执如初。
吴才不大的小手抓着已经化作脸盘大小的大印,狠狠砸在大门之上!
“呛!”
吴才笑道:“如何,怕了?”
“呛!”
吴才神念扫过,先将地上那些装金银灵玉的大小箱子一股脑地支出空间戒指当中,接着又向四周那些架子走去。看着第一个架子上阿谁花盆,吴才笑了,这花盘中一株七叶草,叶如翡翠,翠绿欲滴,恰是前些日子还曾经见过的忘忧草,这还真是有一舍,必有一得啊。前些天将那株忘忧草送了人,把尚青云心疼的不可,有事儿没事儿就唠叨,现在这不又得着一株?凌远山和萧清河凑上前来,两眼放光地盯着这一株忘忧草,眼神中说不出的奇特。
吴才对劲地点了点头,迈步走入小楼当中,指着一面墙壁说道:“砸开它!”
吴才撇了撇嘴,不觉得然地说道:“若我是奇洛,天然也不但愿别人将本身藏宝库当作自家后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儿?好了,废话少说,我们也迟误了一些时候,还是出来划拉划拉东西走人吧。”说着便迈步进入洞中。
凌远山和萧清河同时抢出,一样的招式,一样的行动,一样的快速,两名侍卫钢刀堪堪抡起来,两人早已撞入他们怀中,瞬息之间,小铁锤普通的拳头已经砸出了十几拳,两名侍卫去得快,返来的更快!几近是吼怒声方才落下,转眼间身形便倒飞而回,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胸膛都塌下去了一大块,嘴角血丝垂下,明显被两人硬生生地砸塌了胸膛,震碎了里边的内腑,当场毙命。
萧清河一缩脖子,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声道:“公子,这个还是免了吧,我听着渗得慌,一个活上千年的老不死,如果再跟我们这十岁八岁的孩子普通模样,那可不成了妖怪了?”
“公子,这但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来必定我们该得一株忘忧草,丢都丢不掉啊。”萧清河兴冲冲地说道。
凌远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玉州城城主奇洛公然是心机狠辣之人,竟然在此设下如此暴虐的构造,还真不是个东西,如果今后见了他,定将其斩于剑下!”
洞中乌黑一片,不过三人皆能夜视,对三人毫无影响。走下台阶,凌远山和萧清河不由悄悄咋舌,台阶下摔着阿谁厚达一尺多的选铁门,中间被砸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凸起,仿佛正在诉说着吴才那颗大印的能力。吴才将手一挥,收了玄铁门,持续向前走,拐过一个弯儿后,面前是一个三丈周遭的石室。石室中堆放着各种百般的箱子,盒子,四周的墙边是围城一圈的架子,上面杂七杂八摆放着一些奇奇特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