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从皇后娘娘骨头上刮下来的粉末,李太医,你可识得这是甚么?”
当年李太医就是年逾花甲,现在更是老态龙钟。
可不想有一日,柳皇后俄然面红耳赤的拉着他,做了很多平时底子不会做的床第之事,极尽娇媚和缠绵,令明康帝大感不测又倍感满足。
“琉襄,你就别卖关子,当年你尚年幼,如何就下此定论?”明康帝问道。
“猖獗!”
白漫接话道:“李太医,术业有专攻,您在医术上的成就让人望尘莫及。又能认出这毒的来源,已是让人佩服。如你所说,这的确是蛮疆来的,并且还是一种媚毒,此毒是慢性毒,暗藏性极强,或许得有个一两年的时候才会渐渐发作。而它既然是媚毒,那天然会让中毒者做一些……呃……”白慢说着看向明康帝,她想她指的意义,明康帝必然清楚。
有了这句话,白漫安然很多,看看了一眼太子,道:“我曾去过陵寝,探查过皇后尸身,才敢鉴定皇后她是中了毒。”
“不成能!”
“谁能欺诈朕,他都不成能!”明康帝笃定,扬声道:“来人啊,宣李太医。”
“谁让你出去的!”明康帝痛斥一声:“如何?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朕的话当耳边风!”
“如果那太医欺诈父皇呢?”
“老夫未查验的处所?”李太医更加不解,反问道:“这位,公主,您究竟想要说甚么?老夫如果不能查验,那么也无人查验。公主所谓的中毒,又是何出此言?”
他虽不拒,可久而久之,也终是感觉有些索然有趣。
白日里,一国以后端庄风雅,礼数全面,是后宫乃至天下女子行动原则的典范。就如柳皇后和他结婚多年,皇子都那么大了,可常常侍寝,她老是娇羞不已,如未嫁的少女。
“李太医,你照实道来便是。”明康帝终是开口。
闻言,白漫俯身施礼:“在这之前,请皇上恕罪。”
明康帝倒是持截然分歧的反应,但见其呵叱道:“胡说,当年太病院院判亲身查验,他的医术已达至臻,有甚么毒他会验不出来?”
唐珺却顾不得明康帝打的甚么心机战,当下问道:“李太医,当年但是你替我母后查验。”
“这……”李太医望向白漫:“公主,当日微臣以银针查验过皇后娘娘凤体,娘娘口、鼻、喉,乃至是五脏六腑皆无中毒迹象。老夫虽是鄙人,可这验毒一事还从未曾失手。”
“你说的是皇后娘娘不是中毒而死,而不是她没有中毒,对吧?”白漫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