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也清楚这里是甚么处所啊。”白漫对着面前的大鼓又‘咚咚’敲击了几下。
从内里又孔殷火燎的走出一个衙役,一出来就对着李岗的脑门拍了畴昔:“就让你办这点小事,如何还没完没了了!”
多久没刷牙了这是!都够熏死一头牛了。
“作死啊!”李岗下认识喝出一句。
“你们如何回事?莫非听不明白。这里但是衙门,不是你们玩闹的处所。”章虎喝道。
“你做甚么?”章虎不悦。
这时,内里出来几个谈笑的声音:“哟,这谁啊?有酒喝都不叫兄弟们,也太不敷意义了。”
“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章虎眼一转,他们做的事情的确不能让县令大人晓得。遂转头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有甚么事?”
“我要报案!你们大人安在?”白漫直接了当的道。
“不为告状,何需状纸?”
“他大爷的,哪个不识好歹的……别杵着了,还不快去打发了。”章虎抬腿踹了李岗一脚,持续抓起几颗兰花豆丢进嘴里。
此言章虎一时没法辩驳,随即又道:“你可知明天是甚么日子?”
“老子管你丢了甚么人?敢在衙门口行凶伤人,定判你们个……”章虎俄然一顿,随即道:“你方才说甚么人?甚么知府?”
这葵山县衙这么多案子?把衙役累成这副德行?
白漫不解,“你们衙门办事,还挑日子?”
章虎大怒,伸手就要将白漫抓起来,却被洛石手里的鼓槌击了一下。
衙门的大门‘吱呀’一声被翻开,一个衙役歪着脑袋,一脸怠倦的模样挪了出来。
“嘿,你个小女人,不晓得这里是哪么?就敢上门伐鼓!”李岗指着头顶上匾额上‘衙门’二字,喝道:“瞪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喽,这里是甚么处所!”
李岗面上勉强挤着笑:“章爷,您…您说。”
“是是是!”李岗倒是松了一口气,回身拭着本身额头冒出来的虚汗。
章虎吃痛,勃然大怒,正待发作,却听白漫俄然道:
“丧失人丁,不找你们找谁?”白漫好笑道。
“咚咚咚!”
“不是告状,那你们伐鼓做甚么?”章虎瞪大了眼,痛斥一声:“你们可知这鸣冤鼓一响,非论是甚么人都得先打上十个板子!”
白漫蹙眉,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匾额。
“我们?”章虎嘲笑:“县衙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