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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漫喊了一声,随之来到程陌昀面前:“人是你杀的?”
白漫正要进屋,院外就又出去了人。倒是李岗和两个衙役。他们见到院子里的白漫和躺在屋子里不知死活的王麻子,也吓了一跳。
白漫一怔,随即有些愤怒:“程陌昀…都到甚么时候了,你不能好好发言么?”
随之快步走了出来,俯身伸手按了按那王麻子的人中:“他只是手臂划伤了,流了些血,多数吓晕畴昔了。”
“不可,我得去看看。如果人不是你杀的,就要找到证据……”白漫挣扎道。
“来人啊,把他抓起来!”李岗赶紧道。
难怪,她在他们前面赶到。
但见房间暗淡的角落里,有一道光芒从微敞的窗子照入,让她看清了笔挺站在那边的鲜明是程陌昀,他手里提着一柄长剑,而剑身上沾了血,一点一滴的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血潭。
程陌昀背对着他们,是以看不清他现在的神采。
白漫感觉本身是瞎操心,不再管他,筹算去检察死者。
“你们还不过来,抓住他啊!”白漫向身后两个不远不近跟着的衙役喊道。
李岗走近,松了一口气,但见王麻子浑身高低只要右手臂上有道伤口,满脸的血也不知是如何糊上去的。
转头就对身后的衙役道:“来人啊,把此人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
白漫仓猝喊道:“李岗,派人守着这个房间,内里的统统都不成以动,让仵作来查验……派人看看四周另有没有可疑的人……”
李岗看向一边呆愣的衙役们,气不打一出来,喝道:“追啊,你们都傻站着干吗!如果让此人犯逃了,细心大人扒了你们的皮。”
“让你守着就守着,一会回了衙门,回禀了上头,自会有人来替你!”李岗头也不回的拜别。
“你们去哪了?”白漫问道。方才但是看他们追着王麻子去了。
“不是吧?这天都黑了。”杜年将捆着王麻子绳索的一头递了出去,面上有些不肯。
脑海中又回想起方才白慢说的甚么守着候着的话,想了想,对门口押着王麻子的杜年道:“人给我,你先在这里守着。”
再说这不是明摆着么?凶手手里的剑还在淌血呢!
“你想让他们送命么?”程陌昀说了一声。
程陌昀道:“这不是石阚,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随即拉住白漫的手臂就向外走去。
自大,又桀骜。
两个衙役互视一眼冲了上来,程陌昀却在这时转头,桃花眼微眯,神采锋利,吓得衙役们当即刹住了脚,再次不远不近的跟着。
白漫哼了一声,这大抵就是她看程陌昀不爽的处所,这类时候明显就该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倒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好似要被抓起来的人不是他。
程陌昀却没有罢休,将白漫径直带出了屋子。
白漫用力的掰开程陌昀的手,可他看似随便的握着白漫手臂,却任凭她如何拉拽,都转动不得。
白漫侧首望畴昔,房间里侧的一幕也让她呼吸一顿。
“你放开我…程陌昀!”
李岗上前就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遂用一块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杀甚么杀!给我诚恳点。小年,老杨,把他给我捆起来。”
不是凶案就好!
白漫一窒,对衙役们的迁怒顿消,打不过还要奉上来,的确才是找死。
“程陌昀!”
杜年看着李岗等人拜别,回望了一眼阴沉森的破屋子,咽了下口水,也不敢出来,只幸亏房门口的门槛上坐着,嘟囔:“早晓得方才就跑去追人了……”
“是。”当下两个衙役就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