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脚疼,她赶紧腾跃着向门外一瘸一拐的拜别。
男人撞在了门框上,收回一声闷哼。
伸手探了探本身没了鞋子的右脚,看来跳下来还是扭伤了。
白漫是用尽了尽力,还在光荣本身扔的准头不错,可见崔吉狰狞的面庞时,顿觉她这一下,算是把他完整惹毛了。
说时迟当时快,柳濡逸一下跳了下去,一把扣住男人的肩头。
白漫怒意升腾,心中一狠,道:“好,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给你看。”
崔吉俄然沉默,回身冲到柜台前,从香炉里捞了一把香灰按在脑门上,香灰吸了血,黏糊糊成一团,不过倒也让血液不再流淌。
崔吉大喝一声,搬起一边的凳子就要朝着柳濡逸的后背砸来。
白漫抓起地上的鞋子,忍痛穿了归去。
柳濡逸快速一挡,借力打力将其往门边一带。
“嘿,臭丫头,你倒是躲呀。”崔吉对劲,站在白漫下首笑了起来。
崔吉捂着后腰咬牙切齿的叫喊起来。
老迈爷游移,就听崔吉大喝一声:“别在这里添乱!”
男人起跃,避开,以手为刀狠狠劈来。
白漫目睹一个瓷碗砸了过来,赶紧一撇脑袋,险险的避过,松了一口气。
“鬼才不跑!”白漫嘀咕一声,持续扶着冷巷子的墙壁,挣扎着逃窜。
“臭丫头,你觉得能躲一辈子?”从地上爬起来的崔吉愤然抓起柜子上的几个瓷碗,嘲笑道:“方才你用这玩意砸破了老子的头,老子就用它们把你砸下来!”
“臭丫头…”
门外柳濡逸大喝一声,随即追着那男人拜别。
用力过猛的白漫几乎从上面滑下来,赶紧再次死死抱住了房梁。
他的模样有些狼狈,嘴角泛着青色,鼻子也一向在淌血。
只是他突如其来的行动,让白漫和柳濡逸完整透露在他眼中。
这时,地上的崔吉收回了一声闷哼,蓦地展开了眼。
找了个肉垫子的白漫也被震得浑身一麻。
“谨慎。”
一缕猩红的血液就从他指缝之间流淌而下。
就算方才有那么多西郊的百姓相帮,赶上的又是一群得过且过的衙役,能够章虎阿谁魁伟的身姿,也让这男人吃了大亏。
这男人固然精瘦,但是技艺却也不弱。
一下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砸在白漫身上。
一张充满香灰的脸,渗着鲜血,一对铜铃大眼泛着可骇的凶光,如何看如何渗人。
伴跟着瓷碗落地的声音,崔吉更加愤怒,几个碗再次砸了过来。
白漫心中迷惑,却见崔吉很快抬着一张竹梯进屋,口中嘲笑:“好啊!看我抓到你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