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心善的孩子。”陈太后叹道,“但是当人正室啊,不能让妾侍太舒畅,皇后也一样。”
王容与是听话的,但是本质上她也是倔的。感觉无光紧急的东西,即便好处相干方给出她们的定见,她也不会乖乖的听,以是她还是除了凌晨长久的存候外,并不召见妃嫔来讲为解闷实则添堵,每日还是有教坊司的人进宫,坤宁宫每到午后就响起丝弦之音,声声入耳。
“是。”烟萝应道。
朱翊钧让人端近烛台,亲手扑灭了信,皇后有些大胆言辞,只要他晓得就好了,留着被人发明就不美。其他的函件则让人用专门的屉子收好。
朱翊钧看到信后久久沉默了,后宫的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消遣的玩意,不喜好了就换,后宫总不缺新奇仙颜的女人,后宫女子争宠在朱翊钧看来就是两只猫咪为了仆人多摸谁一下,暴露肚皮,嘤嘤嘤撒娇的争宠,或者是做模做样的对着挠几爪子。
“已经不错了。”烟萝倒是悲观的很,“如果教坊司每天有人能进坤宁宫,这但是中转天听的青云路,今后无人再敢藐视教坊司。”
直到有一日,官员再去教坊司找乐子,被奉告但凡是教坊司平头正脸有些才艺的女子都碰不得,这都是要进宫给娘娘筹办演出的,倒是后话了。
这不是打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