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喝酒,你还敢下药,你知不晓得,烈酒加药,能够让人致死!”
陈矩出去跪下,朱翊钧看他,“你这些天辛苦了,自去歇息,不消到跟前来服侍。”
郭妃谨慎上前,“陛下?”
“嗯。”宫人点头,“你快去。”
郭妃眷恋的看一眼朱翊钧,去接张成送来的酒,张成见陛下没有赶郭妃走,心下也是大定,随后就辞职出去了。
“但是我们就算进了启祥宫也进不去啊?”宫人说,“没有陛下传召的话。”
也是他眼尖,远远瞧着宫门外有人在等待,略一思考,直接掉头,从另一个宫门回宫,然后直接去往启祥宫。
再看几遍都没法信赖,但是白纸黑字明显白白,人证物证俱在。朱翊钧全数看完后,把亏本扯散,撕的粉碎,然后扔到香炉里烧了。
王容与没有管她们,直直进了内殿,翻开门就瞥见陛下上身褪尽的躺在炕桌上,郭妃一身薄弱寝衣跪坐在陛下身边。
不如不见,不如不见。
“这个花名册只要让陛下晓得有这个东西就好,不要靠近看了,不然如果发热就不好说了。”陈矩记取许杜仲给他的交代,用三层布裹着放在他怀里,喝了防备的药后才又重新出发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