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领着太子从内里返来,太子小脸红扑扑的,明显还是非常镇静,一进入殿,就看到荣昌和昭宜,一身骑装,双手顶着铜盆过甚的站在侧边,铜盆里明显还装了水,也不晓得两人顶了多久,现在都是满脸通红,手颤栗,再看看肩膀上的水迹,明显是已经抖了一点出来。
“昭宜甘心受罚。”昭宜说。
“别管她们。”王容与说,“宴席已经散了吗?”
“我不会的。”荣昌说,“我不会做不好的事,我不会让父皇母后因为我而丢脸。”
“在端方答应的范围内,活的轻松安闲。”王容与说,“这是我的办事原则。”
看昭宜描述狼狈,还要颤抖动手举起满盆的水,可预感不过量久,昭宜就又要被水淋了。
等荣昌和昭宜再妆容整齐的出去,王容与面前的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来吧,都饿了吧。”
“母后,我不是如许的。”荣昌哭着说。
荣昌点头,“但是又不是没有和父皇一起去过猎场。”
但是明天母后就奉告她,她就算是深得父皇母后爱好的嫡长公主,也是不能纵情的潇萧洒洒。
“这是如何了?”朱翊钧奇道。
“因为大皇子是男儿,而你是女儿身。”王容与说,“我也和你父皇一起去过猎场,明天如许的场合,我就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