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天家子嗣计,陛下当每三年大选,采选淑女,充盈后宫。”礼部侍郎说。
“娘娘不要笑话奴婢。”无忧有些委曲的说,“生了孩子为了孩子吃奶,一个劲的给我喂,也不管我吃不吃得下,感受我都不是一小我了,就是孩子的奶袋。”
“那只要三郎不想大选,谁想大选都没用。”王容与笑说,“我又何必为了没影的事活力。”
“那你的福分比朕好啊。”朱翊钧笑道。
“但是陛下已经六年没有大选了。”礼部侍郎说。
“不止你,朝堂上的众位,朕都但愿你们好好想一想,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这恩爱二字,做到了多少?”
“你看我的模样是吃睡的不好的模样吗?”王容与笑问。
“父亲还好吗?”王容与问。
“不是臣要纳妾,是臣的老婆主动为臣纳妾。”礼部侍郎说,“臣的老婆,上孝父母,下教后代,对外德才兼备,对内恩威并重,照顾臣也是无微不至,妻妾和宁,可堪世女榜样。”
朝臣好久不见陛下,都有些扭扭捏捏,陈矩喊了几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底下都安温馨静的,朱翊钧高坐在龙座上无聊的打个哈欠,公然就算起早了,也不如持续在被窝里搂着王容与,好过这般无聊挨冻。
无忧游移了一下,“伯爷有些悲伤,但是大少爷陪着他,多少劝着还能进食。”
“母妃担忧三郎没人服侍,也是应当的。”王容与说。
礼部侍郎口称不敢,朱翊钧又问,“那你的老婆每次有身不能服侍你,你都会新纳妾?”
“奶娘那又不一样,她是吃这碗饭的呀,再说,荣昌公主可有四个奶娘,就是让她填鸭似的吃,太医也不让啊。”无病说,“比及太子落地,奴婢还是要盯着奶娘吃东西的。”
“中宫有孕,朕得陪皇后,这和后宫得不得朕喜好没干系。”朱翊钧道。
“太后要大选,你还高兴?”朱翊钧问。
“朕想你们晓得,皇后有孕,朕陪着她,不是她希不但愿朕陪她,而是朕想陪她。”
“毕竟大婚之夜朕掀了她的盖头,对她说,朕会好好待她。”
“朕感觉后宫里的人够多了,并不消再选。”朱翊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