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来坤宁宫,王容与说,“母后本日让我劝戒陛下,要陛下不要总来坤宁宫,我现在又不能服侍陛下。”
“那我现在不是服侍不了陛下嘛,陛下不感觉无聊?”王容与说。
“儿臣晓得母后和母妃也担忧腹中的胎儿,宫人说再多,也不抵儿臣好好的给母后母妃存候来的心安。”王容与说,“若太医说儿臣现在还胎息不稳,便是儿臣再想来给母后母妃存候,也会安卧在床上,一步都不分开床。”
“真是霸道。”朱翊钧说,“莫非朕在你怀胎十月里就不能宠幸别人了?”
“娘娘要听我的阐发吗?”芳若端着铜盆出去,听到无忧如此说就说。
但是更深层的奉迎,没有体例,并且她是皇后,即将有本身的孩子,她必须做独当一面的皇后,而不是做太后的跟屁虫。
“不要说了。”老太太说,“我进宫去看娘娘,你去祠堂和裳儿说说话,让她不要钻牛角尖。”
“你令得清就好。”李太后说,“你腹中怀的能够是陛下的嫡宗子,将来的储君,当以他为重。”
“我就是想去照顾娘娘,陪娘娘说说话。”王芙裳说。
“母亲。”崔氏想说。
“朕沐浴过来也不成?”朱翊钧问。
“不为甚么,就是不成以。”王容与正色说,“我会不欢畅的,我不欢畅了,孩子在肚子里也不欢畅。”
王芙裳在祠堂里也晓得了这个动静,找人去跟她娘说,“娘娘有孕,定会召人进宫的,指不定还会让娘家人在宫里陪产,祖母年高,便让我进宫去陪娘娘吧。”
“只要皇后有孕还是不敷来的,陛下很多一些子嗣才好。”李太后说。
老太太还要去自家祠堂去膜拜感谢祖宗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