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扮好,王容与带着荣昌去了乾清宫。
后宫诸妃被提早告诉在坤宁宫前殿驱逐皇后。
朱翊钧点头,“朕晓得本来你在耍着小性子比之前晓得你贤惠还要更欢畅。”
两人不消步辇,渐渐踱步到宫后苑,前后都开道躲避,朱翊钧拉起王容与的手,“你不说,朕还真觉得你对朕全无定见。”
朱翊钧有些不美意义的松开王容与的手,改成牵着荣昌的手,“父皇牵荣昌的手。”
“既你不喜,那你为何不劝戒朕呢?”朱翊钧问。“若不是朕本身发觉,你是不是就要长此以往下去,真要和朕做一对相敬如冰的伉俪?”
“何况,陛下自小就自律自省,勤恳有加,以是陛下想要放松的时候,我便想,陛下想轻松就轻松罢。”王容与说实在话,“何况陛下放纵,并未过分特别。”
“我若真是欢乐陛下在后宫混闹,那就不是我了。”王容与说。“我只是眼不见为温馨,平心静气好过日。”
王容与看他,“这都八月十三了,中秋宴一应都齐备全了,陛下现在要问我欣喜,可真是难倒我了。”
朱翊钧年幼被李太后管束很严,除读书外并无其他多余时候可供玩乐,比起前面爱好斗蛐蛐,爱好玩的先帝们,爱好无趣的很。天子都爱女人,可朱翊钧荒唐一阵后也感觉索然有趣,没甚么兴头,至于先帝们都爱好的炼丹修道,或许是还没到年纪,之前后宫里的羽士都被措置了,朱翊钧现在也没有再往宫里扒拉羽士的筹算。
王容与夙来不喜这类场面,仓促进殿后,在西暖阁又接管了高阶嫔妃的存候,王容与便着人赐下犒赏,然后就让她们散去。
王容与也当真想过这个题目,陛下既然已经改少了上朝的时候,再往回加,是不成能的。若没有在后宫厮混,这大把时候多出来,不好好措置,就会成为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