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抬头呼气后低头翻到第二页,“玉门,就是你上面阿谁穴儿,内里是封纪,这个小豆豆是戳仙台,为甚么叫戳仙台,因为我一向揉它的话,你就感受要升仙普通的欢愉。”朱翊钧嘴说的不得劲,一手伸到王容与亵裤下,寻到腿根处,桃洞水潺潺。
钻进被窝躺好,“陛下安设吧,明日还要夙起呢。”
“因为你要让我舒畅。”朱翊钧说。“因为有人让我舒畅,我本身就不消摸了。朕如厕的时候有宫人给我清理。”
朱翊钧手持续伸到腿跟处捂着,单手微抠,揉着那小粒粒,王容与弓着腰,嘴上溢出一声娇吟,“陛下,猎奇特。”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女人。”王容与低声喃喃道。
“没有,你只是太舒畅了。”朱翊钧亲亲她的额头,“如许弄竟然比平时还舒畅吗?我感觉你畴前都没明天叫的好听。”
“没有。”朱翊钧说,“我摸它干甚么?”
王容与穿戴绣鞋去翻箱子,朱翊钧盘腿坐在床上等着,王容与碰了几本书来,“压箱底是书?”朱翊钧问。有种不妙的预感,他们家的压箱底不会和别人的家的压箱底不一样吧。
“陛下,太羞人了。”王容与说。“陛下出去吧。”
“不可,我们要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朱翊钧道,看着书,对着王容与的玉门使出十八般技艺,王容与的腰肢扭的跟蛇一样,面色酡红,肤生薄汗,声声娇吟,最后两腿绷直,身下跟发了大水一样。
“那梓童和朕一起把这书上的姿式都学会了?”朱翊钧兴趣勃勃的说。他也曾看过很多春宫,但实际有了女人后,那些书他就未曾看了,现在才晓得,本来内里是有真学问的。
【哎呦喂,你可可劲的吹牛吧。】王容与心想,“陛下本身摸过吗?”
“疼?”王容与就要收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