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隐了身子下了云头,找了一个巷子埋没处二人才现出身来。
“更何况我们都不晓得她究竟有没有表兄,如果她底子就没有表兄,等会她出来了我们该如何办?公子可有想好对策?”
“柳女人,这位就是前来认亲的公子,说女人是他的表妹,女人看看是还不是?”
压住心中讶异,君无颜忙昂首看向两个保卫,展颜一笑:“两位大哥,我这不是贿赂。”
可没想那两名保卫倒是神采一变,厉声大喝:“大胆,你这是公开贿赂。”
青青叹了口气,转而又有些担忧:“但是公子,那柳女人也不熟谙我们,我们就这么来此找她好吗?”
话一说完还不忘顺手给那二人一人塞了一个闪闪的银锭子。
君无颜神情稳定走到她身边,低声私语:“你又胡说,说过多少次毫不能让凡人晓得我们身份,你若总随便利用神通帮我,很轻易就让人起疑的。”
鹅黄衣衫女子缓缓从门里走了出来,君无颜本是随便昂首一望,这一眼到看得她实在有些一呆。
“只是劳烦二位大哥,念在我不辞千里,风尘仆仆而来的一分苦心,帮我通传一声吧。”
青青欲言又止还是猎奇,但想到公子也算聪明,必然是早已有了万全之策,便只是看了看君无颜没再说话。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就还是要问问清楚,体味体味环境,起码也该要先见柳景儿一面,与她认个亲才是。
虽说二人语气不善,但君无颜没想与浅显凡人计算,不过乍一听到清王府,心中猛地一个格登。
只要找到了柳女人,今后再渐渐想体例帮柳大娘就是了。
君无颜展颜又是斯文一笑:“鄙人表妹,姓柳名景儿。”
看来她还是晚了一步,萧承文已经和柳景儿相见了。
别过妇人又马上去了逢春楼,但是到了那边也没有柳景儿的身影,楼里的人纷繁都点头不知。
这到底如何回事?
青青点了点头,感觉公子说的也对,现在还是应抢先找到柳女人要紧。
“再有帮人渡劫是要用心的,如果单凭术法就能等闲处理,那这所谓的灾害未免就太轻易了些,也就称不上是渡劫了。”
“这里就是清王府?”口中喃喃说着,随即昂首一看,门前匾额上烫金的三个大字明晃晃的刺眼。
“你先等等。”两个保卫虽是将信将疑,但还是往门内出来了一人通报。
自被贬下尘寰这一百多年来,君无颜见多了不幸之人,见得越多心就越冷。
青青说君无颜是祸水,也是不无事理的。
君无颜笑着不疾不徐:“恰是,烦劳二位帮手通报一声,鄙人感激不尽。”
青青上前一步实际:“哎,你如何说话呢!懂不懂尊敬人啊?”
想来也只要他,才有来由,也有才气让明月楼的掌柜改了排名。
“这表兄必然是有的。”
当代所受灾害,也皆是往世做下的孽果。
“大胆!”另一个保卫厉声大喝,“清王府前哪由你们大吵大嚷,还不快走。”
将怒意不平的青青拉到身后,君无颜对着两名保卫微微点头,笑着扯谈:“两位大哥,我们是自外埠千里迢迢来天临城寻亲的,因为听人说我的表妹本日一早便往这里来了,以是才特地寻到此处。”
现在她确切也没有青青那番纯真的表情,便只是淡淡安抚道:“我们如果冒然闯出来,万一吓到柳大娘岂不是更不好,还是先找到柳景儿再说吧。”
出了逢春楼,二人漫无目标走在街上。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虽说真要让鬼推磨不成,但是但此种环境下,就立马能够晓得有钱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