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眼睛，必然另有别的，只是现在还没被发明罢了。”
沈遥华被那眼神吓了一跳，仓猝点头。
她不过是有些心神不宁罢了，因为老神婆向来没给她讲过故事，也不会跟她说废话，言必有深意，只是她猜不透罢了。
沈遥华立即低头认错。
见沈遥华当真听着，老神婆接着道：“我们是用灵力相同鬼神，灵力不敷时便要借助神物咒语和巫舞来唤醒鬼神，灵力强大时只消冥想便可与鬼神相同，巫族从古至今只要两人能达到一念之间通鬼神的境地，你可知都是何人？”
“晓得了婆婆。”
“不错，你没有灵身天然引不来神助。”
老神婆没给她时候多想，飘然落在火线，口中念念有词的甩手踏步折腰扭转，行动固然迟缓但幅度极大，是沈遥看过很多次的巫舞。
老神婆扭头嘲笑，“我去会会正主，如何？你怕我死了不成？”
一大咒文巫舞她一丝未错，老神婆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看着稍淡的雾气道：“刚才的祈神舞间在求请山神互助，你感觉你胜利了没有？”
沈遥华‘扑通’一声跪在老神婆面前。
“真惨。”
“呵~”俄然传来的轻笑声将她吓的脚步一停。
“向神女认错。”
老神婆飘但是去，沈遥华呆站了半晌，双手捧着玉像一起向前，内心念叨着别转头，别被利诱，别转头，别被利诱……
老神婆回身就走，沈遥华问道：“婆婆你去那里？”
“呀！游魂兄你是不是被鬼抓去了？”
“哎呀有东西抓我的脚……”
老神婆淡淡看了她一眼，沈遥华不消叮咛自行擦洁净眉心和手心干枯的血渍再重新刺破，对着神女像跪下抬头举手向天闭上了双眼。
咒文以后便是巫舞，沈遥华从小到大看过很多次，当真的跳还是第一次，一场幅度极大的舞跳下来累的大汗淋漓，感受满身都疼。
“哈哈~我当然特别啊，我能瞥见鬼啊。”
沈遥华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眼，感受困意深重，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后俄然惊叫道：“呀，我是不是中了把戏？”
算了，错了就是错了，不需求找来由。
她敛目凝神的站直了身子，再没有一丝涣散的模样。
“跪神女！”
沈遥华悄悄等候下文，等了好一会儿，老神婆才道：“但她为一已之欲自毁灵身，终究惨被烈火焚身而死，连名字都被人从巫谱中抹了去，她生前风景非常，身后受尽唾骂，灵魂被弹压在巫山血池，不得超生。”
沈遥华是真的被震惊了，也是实实在在的惭愧着，实在她并没有把这些当作儿戏，她只是……
“跟着我跳，手势步法咒语一样不成偏差。”
应当不会吧？
“跪下！”
沈遥华咧嘴一笑不觉得意。
“哎呀我的眼睛睁不开了……”
沈遥华摇了点头，她不会蠢到以为本身诚恳诚意念上一段咒文跳上一段巫舞就能引来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