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见许飞直接把老爷子的练武服往两边一扯,然后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包银针,挑出一根精确地往老爷子的巨阙穴扎了下去,他在捻动银针的同时,还摧动丹田里的内力,顺着银针往老爷子的体内运送畴昔。
身后阿谁拿着枪的家伙,却被许飞刚才那一声低吼给镇住了,不过他也只是稍稍今后退了两步,便一脸严峻地盯着正在施针的许飞。
不过这几个穴位的施针还算顺利,刚才呼吸越来越短促的老爷子,现在已经开端渐渐平复了下来,看着神采有所好转的老爷子,许飞微微舒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有空腾脱手去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小兄弟,你没事吧?”这个刚才还拿枪对准予飞脑袋的家伙,现在却一脸担忧地看着许飞。
不过这下许飞也麻爪了,他固然能鉴定老爷子得的是急性心肌堵塞,也晓得这类病该如何措置,可题目是他底子就没有实际救治过这类病人的操纵经历。
紧接着,许飞不竭用手捻动银针,与此同时,他把本身丹田里所剩的内力,毫无保存地全往老爷子的体内运送,半晌以后,许飞的后背就已经完整湿透了。
躺在地上的老爷子,艰巨地扯了扯嘴角道:“没……没事,我……我已经打电话叫人了。”
只是眼瞅着这位老爷子连呼吸都越来越不顺畅,再这么迟误下去的话,说不定下一秒这位老爷子就得咽气了,许飞的神采但是变了又变。
此时的老爷子,连喘气都越越来越艰巨了,那里还能动得起来?以是不管他愿不肯意,现在都只能躺在地上任凭许飞折腾了。
这一针最为关头,也最难堪扎,稍有不慎,就得前功尽弃。
许飞刚才冒险脱手救治躺在地上的这位老爷子,既不求名也不求利,可却是以差点被这个家伙给一枪崩了脑袋,这类事情不管让谁赶上了,估计都不会乐意。
而此时,刚才神采乌青并且差点就要喘不上气来的老爷子,现在已经神采红润地躺在地上沉沉地睡了畴昔。
可不晓得是因为之前蹲得太久,还是因为精力和内力耗损太大,都还没等许飞把身子站直,他的脑袋里俄然一个恍忽,然后整小我直接往一边歪了出去。
不过这还不算完,下一刻,就见许飞挑出一根最长的银针,然后闭气凝神,非常谨慎地往老爷子胸前的膻中穴扎了下去。
许飞刚才可清楚的看到,这个家伙手上的那把枪,但是已经翻开保险的,稍有不慎,他的脑袋上可就真的要多出一个洞来。
这但是许飞第一次脱手救治得了急性心肌堵塞的病人,以是他现在但是尽力以赴,他在集合精力辨认穴位并施针的同时,还得持续不竭地朝老爷子的体力运送内力。
许飞并没搭腔,他把身子站稳以后,直接格开这个家伙的手臂,然后摇摇摆晃地往远处走去。
神采变得有些惨白的许飞,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臭汗,这才顺次把扎在老爷子身上的银针给一一取了下来。
别看许飞拿着银针在老爷子的身上到处乱扎一通,看上去仿佛很轻松的模样,实在他也是有苦自知,这不,才扎了几个穴位,他的脑门上就已经冒了一圈臭汗了。
神采乌青的许飞,转头朝来人沉声吼道:“你要不想让老爷子送命,就给我滚远点!”
没多久,从远处传来一阵“哇呜哇呜”的救护车鸣笛声,而此时,许飞终究也把本身丹田里的最后一丝内力,全数运送到老爷子的体内。
许飞有条不紊地把那些从老爷子身上拔出来的银针,包起来往贴身的口袋里一放,这才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