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老张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成置信:“你在骗我?”
“没有人活着。”
“对了,你看这个。”我把老张写给我的话递给严修。
“改名字…”严修皱着眉头思虑。
但是,他想让我改名字。
一起上我开的非常慢,因为我脑筋里还是不断闪过阿谁司机的诡异笑容,另有一车人就那么死在我面前。
“从明天开端,每个月都会有一车人死去。”
我非常肯定不成以,能平空消逝的是鬼!
“喂。”
“呵呵。”我嘲笑:“骗你我有甚么好处?”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我立即打电话给严修,把事情简述一遍,并让他过来。
103路晚班车的事太俄然,乃至老张都不晓得。
“算了,先不想了。”我决定等严修返来,一块会商。
对这些题目我没有坦白,全数照实地说了。
临时平复下来后,我走进三层。
“还活着。”
“你回公司吧。”老张声音降落,道:“我有事和你谈。”
“这……”
公司威胁我留下来开车,为的不就是让我撞死李家庄的人吗?
但是,我伸手拉抽屉的时候,瞥到本子上写了几个字——改名字、用金钥匙翻开箱子,把箱子内里的东西烧掉。
回到公司,我没有立即出来,而是在车上尽量平复本身的表情。
我没参与搜救,因为我怕血肉恍惚的场面,再一个是我要给老张打电话。
固然没有亲眼看到尸身,但是他们没能够活着。
“鬼用心的吗?”我的第一反应是鬼用心的。
为了制止另有其他线索,我把全部本子翻看了一遍。
严修神采奇特,道:“司机。”
“何况103路末班车出事,不是你们一向做的事吗?”
成果并没有其他发明,本子上面都是记录司机们的缺勤次数。
一句话听一次便能够了,次数多了,还不说为甚么说这句话,就非常让我感觉烦躁。
接着我又翻了一遍老张的抽屉,内里都是一些文具,除此以外再没别的东西。
猫哭耗子,那是假慈悲。
“改名字和你们害人有甚么干系?”
打畴昔几近是刹时老张就接起来了。
“他们并不无辜。”老张点头:“不过,等不到下一个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