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不到五步,一头老狼已经从劈面的黑暗中走出来。它仿佛发觉到了甚么,步子放的很慢,不敢冒然的对我建议进犯,因为一老一少的伸手让它们一有所顾忌。但是一种生物的本能让它明白,我才是这三人中最弱的。它的爪子在白骨之间穿越,它在等候,等候我分神的那一刻。只要我一分神,紧接着就是一个暴雨雷霆般的撕咬。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暴风雨来到的时候,而现在有一个风雨前的安好。我渐渐的后退,同肖惜闰伯三人相距半米多背对。三人这时候站在了同一艘船,一损俱损。
我看了看手中的刀片,薄如蝉翼却沉重如盘石,握在手中带着一丝丝无情而血腥的冰冷,遵循我二十来年的经历竟然向来没有见到过这类乌黑而反光的金属。
“小子,刚才那一手不错。看来你也不像是传言中的那么脆弱。”闰伯转头夸奖道。
就在这时候,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号令。那泛白的肚皮已经触手可及,我手上的刀片早已蓄势待发,悄悄的刀口落在柔嫩的外相上,先是一阵奇特的寒凉,紧接着就是一股子温热的充满手臂。一大摊的血水从它肚皮上冒出,哗啦一声刀片畴前胸直到后腹部,那右后腿根部的伤口再次被我划开,青红相间的内脏流落一地。
我晓得,刚才那一番行动真的流利。老狼一个跃起,同我擦肩而过。而我的手扬到它的肚子下,刀片没有涓滴的阻力,只是借着它的跃起惯性,径直的就将它肠肚划落一地。看起来仿佛是只用刀等着,它就主动跳上来送命普通,同闰伯之前面对三只老狼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老头和少女舞动的身影,我紧握刀片仍然的回身走向我该去的方向。我背后是一片虚无,那片无尽暗中背后有一群狼在虎视眈眈,但这时候只能义无反顾的向前,只要能杀到让狼群胆怯,统统都将迎刃而解。
三头抢先的老狼转刹时已经扑到闰伯头顶,那大张的嘴巴带着獠牙朝着他的脖颈就要一口咬下。如果被咬中,怕是全部脑袋都要滚了,那里另有半分活命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