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勃然大怒,俄然从身上拿出一把枪对着战小乖,阴沉森地问:“你信不信,我一枪爆了你的头?”
张队对那男人说:“刘老板,你去那里了?如何现在才来?你这里产生了凶杀案,我们正在调查。”
明显,他们是熟谙的。
我走到占小乖身边,见她已穿好衣服,又安然无恙,总算放心了。战小乖对张队应道:“是我开的门。”接着又学着张队刚才的怪腔反问:“刚才是谁在踢门?啊?给我站出来!”
被战小乖打倒在地上的差人全爬了起来,想再冲上来,但又怕再次被打,是以不敢上前,又仗着张队有枪,便将我和战小乖围住,虎视眈眈。
一股不祥涌上心头,我想去叫战小乖开门,但才上前一步,张队却朝后退来,蛮力地将我和刘老板推开了,接而,他盯着门,摆了摆身子,做了一个预备冲刺的姿式,然后,俄然身子一动,猛地朝门狠狠地踢去。
“是吗?”张队将枪指着我,厉声说:“那你说,她为甚么要袭警?”接而用左手指着地上那名戴眼镜的差人,忿忿地说道:“把人家的蛋都踢破了!的确――光荣!”
“你别胡说八道!”我心烦意乱,搞不明白这房间的门如何被关上了,而刚才房间里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冷雪言哼了一声,朝李笑楠看了一眼,李笑楠点了点头,然后双双朝隔壁的房间走去。他们是想去看看凶杀案现场的环境。
我吃了一惊,就算你技艺再好,脱手速率再快,哪能快得过枪的?并且战小乖这时候把差人打伤,相称于袭警、拒捕,差人有权开枪。我忙伸开双手挡在战小乖面前,对张队强笑道:“张队,别打动,先把话说清楚。我女朋友绝对不会无缘无端地打人。”
门外的差人、刘老板及走廊上张望的住客们看得一愣一愣地。莫非这位年青标致但又飒爽英姿的女孩就是阿谁杀人凶手?如果她是凶手,还敢在这里号令?岂不是早跑了?他们眼中充满了迷惑,但更多的是猎奇。
张队神采乌青,将战小乖满身高低打量了一遍,悻悻地说:“是我踢的。”
我被这一幕给怔住了。战小乖竟然连差人也打,这一次估计真的有费事了。
但是,就在张队的脚即将踢到门上时,门俄然被拉开,战小乖呈现在门后。张队的身子一顿,想收回脚,但是惯性太大,呀地一声,直接朝屋里冲了出来,战小乖忙让开,“卟嗵”,张队冲出来好远,一头栽在地上。
那些差人面面相觑,各个脸上都是愤激之色,但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同时,他们的脸上也都是震惊,这么一名年青、标致而又娇媚的女孩,在打人时竟然那么凶恶,若不是亲身经历与面对,只怕谁都不会信赖。
大伙被他这一叫,全朝房间里望,围着我和战小乖的差人固然也探头朝内里望,但是并没有动。张队怒声呵叱:“干甚么?一惊一乍地。”他说着也朝房间里走去。
“你?”战小乖也在打量着张队,冲她问:“你凭甚么踢我房门?你另有没有本质?”
“这不能怪我,”战小乖说:“是他想先侵犯我的。”
先前领我进隔壁房间的阿谁木头差人这时指着战小乖大声说:“她就是阿谁怀疑犯!”
冷雪言冷不防对我说:“这不是你那新女友的房间吗?莫非她杀了人?”
张队用枪指了指战小乖,沉声道:“你说。不过,你若编造一个字,我这把枪,就突破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