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可没空理睬楚云卿的嘲弄。
他一进屋就瞥见煊安静地鹄立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
“有何过不去?”楚云卿俄然手指着煊,“他刚才有一句话是如何说来着?哦!‘封口费’!”
这时内里俄然变得热烈了起来。
“什……甚么?!”若不是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徐侍郎几乎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的哭声都快把别人的心哭碎了。
徐侍郎神采乌青:“你……你闻声甚么了?”
楚云卿对徐侍郎道:“徐大人另有家事要措置,那么楚二就不打搅了。告别。”
“哦!”这声楚云卿回的非常清脆,也不知是在回徐侍郎的问话,还是在回元青。
他的眸瞬了瞬,又变成了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楚二少模样。
徐侍郎的家仆高举火把,仿佛恨不得把西配房一把火烧光。
他风趣的模样天然是引得众军官捧腹大笑。
“哦!”楚云卿笑得云淡风轻,拉住一旁就要发作的元青,看着徐侍郎不疾不徐道:“恰好我也有本要奏,我们无妨明日朝堂对峙,请皇上决计你假病不朝,不遵圣上谕旨拖扣军饷是不是犯了欺君!”
元青也跟从徐侍郎而来。